文羡卿不乐意了,轻哼一声道:“我都说我的事了,你就分享一下,说不定我也能帮你拿个主意呢。”

    李七只是微笑,神情却安静下来,声音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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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清亮地开口:“大约是帮不上了。我和他…幼时相识,在一个书院里求学,我自由失了父母,他是除了师长外,待我最好的人。”

    既如此,文羡卿问:“为何帮不上?”

    李七很扯了个难看的笑容,却想在文羡卿面前表现出洒脱的姿态,却让文羡卿看得一阵心疼。李七告诉她:“我离开齐国时,他的婚事将近,此刻应该喜结连理了吧。我与他今世缘浅,再无可能了。”

    没想到牵扯出这么一桩伤心事,文羡卿恨自己怎么就没看出他情绪不对。其实文羡卿一心只想着李七年级尚小,应当只是春心萌动时,哪曾想这古人早婚早育的传统如此优良。她讪讪笑了两声,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那我们就不提她了,既然咱们都换了一个地方,那就把先前的事都忘了,重新来过。”

    李七问:“你不打算回周国找她了?”

    “啊。”

    文羡卿贫瘠的大脑转了两圈,才跟上他的脑回路。她摇头,一指背后,“不啊,他在齐国。”

    李七大惊:“可你不是刚到齐国吗?”

    文羡卿站起身,拉着他往回走,不好意思地冲他眨眨眼睛,骄傲道:“这不是我魅力大嘛。”

    李七怀疑地看着她,几次欲与她争辩,想让她正确的认识自己,顺便套出那个人的身份。文羡卿东拉西扯地与他打太极,看着他终于将刚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悄悄松了口气。

    过了许久,李七忽然问了一句:“你是如何确认,那份感觉只是你所谓的新鲜感?”

    间隔多时的发问,文羡卿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起来。她疑问地看向李七,却发觉他只是恍惚地,似那个问题,不是在问她,而是在自问。

    文羡卿又如何能确定呢?人和人的关系总是千奇百怪的,也许她只是为他们虚无缥缈的未来找个借口,亦或者只是为了让自己不会显得太过狼狈。

    李七以为她没有听明白,见她迟迟没有回答,又换了个说法:“是因为你觉得,刚结交的人,能产生共鸣,但因为不相熟,所以把他归为所谓的新鲜感?”

    “也不是吧。”文羡卿看了一眼他,反问道:“你看我和你,就不会产生让人错乱的感觉。所以我对他有这种想法,是因人而异,而不是我就是这样对待别人的。难不成,你觉得我两是那种新鲜感,然后可以继续发展?”

    那一瞬间,李七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几次张了张口,只挤出一句:“我大概懂了。”可自己又陷入了纠结中,他无力地试图地反驳:“我二人怎么可能会有感觉呢?”

    这点文羡卿承认,毕竟,她从第一眼见他,就将他当一个小奶狗弟弟一样看待,这十几岁的小孩子,她可没有一点罪恶的想法。

    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在她心里有可能的吧。

    李七依旧身陷其中,理所当然地又加一句:“我两都是男子啊。”

    忘了自己人设的文羡卿尴尬地侧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