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见过宋溪泽的人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行为,他会在亭中不管不顾的压着人cx。

    那个人还是所娶的长公主膝下nV。

    平时都是不见他踪影,想找他都还不一定找得到。

    再一看人清风拂面,不沾尘土,顶好的一个探花郎。

    就算入了公主府当起了驸马爷,可他该g么便g什么,跟没事人是的,提诗写字通通不在话下。

    眼下,他正在和他的继nV寻欢。

    “啊啊…父亲…不不…不不能了…”显得颤动的手放在侵入她的男人身上,曲敬悠一哭再哭,她哭着一会要哭断气了,便试着看停了哭声。

    “…唔…嗯。”连试着机会都没有,她被男人翻身狠C,X器从后入来,一颤发汗,手抓着原本由背撞上的亭中横栏。

    “…父亲,…好深啊…”曲敬悠看的书还在石座上,她紧着横栏,差点失声话都不能说了。

    “不深点,哪能让你知道罚。”宋溪泽m0向被撞红的背,-点都不由着她。越发朝着x撞去。

    “嗯…深…”这样的T位,真的是好容易C弄她。

    曲敬悠浑浑噩噩,撞力让她抓不住横栏的一处,身T都让摆成好入x的方向,人只剩下了哭泣。

    “父亲…敬悠真的…不行了…啊啊…嗯…”曲敬悠一开口求他,便是更加疯狂的深撞,痛得人爬都要爬下去。

    宋溪泽cx上了头。这次没注意,竟叫她爬开了摔到地上。

    x离了大ROuBanG,白JiNg泄出。浓浓的泄都泄不完,不知被男人弄了多久的x,又给x灌进了几次。

    曲敬悠呜了一声,xia0x还是撑得没合上,她感到这事难受,爬开后,连掉在地上的衣裙都没有管,手撑在地上爬起来想要跑。

    她再做下去,腿就软了,到时候C多久还不是她说得算了。

    “敬悠,就几天没见,你长够本事了啊。”曲敬悠毕竟是被C久了,对方还是个男人,连亭子都没能跑开,就被宋溪泽抓了回来。

    他连亭栏的靠座都不回了,直接把她摁在最靠近亭外的红柱子上。

    前一次就算了,这一次还要跑。

    真当他跟她闹着玩呢。

    罚都没罚够,就要跑,可真是C都C不够她。

    “父亲,我没有,你就饶了我、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曲敬悠苦苦哀求,他们这么明显,这柱子最靠近亭外,一脚就踏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