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鲤澄一行人看完戏继续往前走,珊珊突然发觉自家妹妹思水没有跟上来。

    珊珊回头看着驻足在原地,停留不前思水的背影,她喊道:“思水,你在干吗呢,快跟上来。”

    思水愣愣的转过头,眨巴着眼睛,语气不确定地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三土了,那个骚紫色的短发,我不可能看错的。”

    “思水,你在哪看到的?”霁鲤澄问。

    “就在刚才那个路口,我看到他的背景路过。”思水指了指某个路口。

    袁满问:“那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我没记错的话,他往那个方向去了。”思水指了个方向焦急的说,“我们要跟去吗?”

    霁鲤澄点了点头,轻声说:“他应该还没走远,我们跟上去看看。”

    小伙伴们快步跑着,很快他们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染着亮眼紫色短发的男生背影。

    “那个应该就是三土了,不过他的衣服怎么换了?”霁鲤澄说。

    袁满肯定地说:“他之前身上没有这件黑色长袍。”

    “难不成他在这里打劫了别人的衣服来穿。”思水说。

    “虽然三土也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霁鲤澄弯了弯笑弧,下一秒突然严肃地说,“你们仔细看那些人看三土的眼神。”

    “眼神怎么了。”思水疑惑地说,“他们看我们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和看三土的不一样,看我们可能觉得我们和他们穿的不同。”袁满说,“毕竟我们现在身上的现代服装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奇装异服,加上我们戴着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口罩。”

    霁鲤澄眨眨眼睛,大眼睛黑白分明:“他们见到三土虽然也会投来目光,不过下一秒他们就会收回。而且我注意到有人右手展开,五指并拢,以中指点额头前胸左肩窝右肩窝的手势,那是上帝祈祷的手势。”

    思水疑惑地问:“他们是怕三土吗?”

    温鹤戾垂了一下眼,低声说:“不是,那是崇拜和尊敬的表情。”

    珊珊推了推眼镜,轻声说:“就像宋牧垚是他们的上帝一样。”

    “上帝?怎么可能,那可是精神小伙宋三土诶。”思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着说。

    他们继续跟着穿着黑袍的宋牧垚,宋牧垚在前面穿过大街小巷,终于在一个高大拱型穹顶、繁复的尖塔及彩绘玻璃窗的建筑下停住了脚步,然后他像是对这里很熟悉的走了进去。

    思水想起了之前一眉道人里的教堂,不解的问:“又是教堂,三土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霁鲤澄安静片刻,开口道:“不知道,我们跟上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