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是梁秋声做东，我们到达包厢时其他人都还没来。他先点了菜，又把自己带来的红酒交给服务员去醒。我还提着些酒，茅台，xo，都是名贵品种。我把它们放在圆桌中央。
人陆陆续续来了，我终于明白梁秋声说的小季去不合适是什么意思了。来的清一色都是男人，十人圆桌以梁秋声坐的位置为分野，左手边是投资商，右手边是艺术家。算是个两边人各取所需的局，艺术家要钱，投资商要情操，而美术馆牵线搭桥，同时也两样都要。
一开始话题还算正经，酒过三巡后这帮人就原形毕露。我替梁秋声挡下一杯酒，心想还好是我在而不是小季。来的路上他问了我一句酒量如何，我说还算不错，他笑了一下，说那今晚就麻烦你了。
梁秋声笑起来也没多少儿时的影子了，倒是眉眼间能看出些母亲的模样。他只在饭局开始大家还不熟悉时多说了些话，这会倾听居多，嘴角挂着没有上眼的营业式微笑。坐我身边的画家一直在高谈阔论，什么绘画流派、他师承于谁，我听不懂，只能一杯杯去替梁秋声挡酒。
虽然我的酒量确实不错，但高度数的洋酒国酒混着来，饶是我也觉得吃不消。散席后我站在门口吹了会冷风，试图吹醒些眩晕的大脑。服务员已经替我们叫好了代驾，我把车钥匙递给他，替梁秋声拉开后座车门后坐上了副驾驶。
有些酒实在挡不过，因此梁秋声也喝了几杯。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告诉代驾家里的地址后便闭上了眼睛。比起酒精，或许附和刚才那帮家伙才更吃力。我让代驾关了车载广播，转头看着窗外的夜景。这些年C市发展迅速，在我离开前这片区域还分明是块荒地，现在连散步的行人都有这么多了。
代驾停好车后便先行离开了。我甩甩头，与梁秋声告别后也打算回家。怎料他竟开口叫住了我：“你要怎么回去？”
我愣了愣：“去门口叫车。”之前都是这样回去的，虽然现在确实还有点晕，但两边需要步行的距离都不远，应该没有问题。
梁秋声皱起了眉，一脸不赞同的样子。沉默片刻后他道：“跟我来吧。”便径直走去了电梯口。
什么意思？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是让我去他家吗？“这，”我磕磕巴巴道，“这不太好吧。”
电梯门在此时叮的一声打开，梁秋声用手拦住梯门，侧过身来与我对视。到底还是喝了酒，他的眼尾有一点点泛红。领带被扯松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是解开的，兴许是刚才为了在车上休息。
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催促。“真的不用了。”我移开眼不去看他，“我还是先回去吧。”
梁秋声很响亮地啧了一声，大步走来拽住我的手腕。“少废话。”他拖着我走进电梯，“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我眨眨眼，感觉大脑都要宕机。这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虽说只有短短一周多，但我从没见过梁秋声不耐烦的样子。或者说连他情绪波动的时候都少见，他似乎永远冷静寡言，在“海岸”花天酒地后也是如此。
梁秋声按了楼层，拽住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到达时他又重蹈覆辙把我往屋里拖，接着用力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我惊恐地看着他跨坐在我身上。“憋死我了。”梁秋声单手扯下他的领带，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双颊，俯身亲了过来。他的舌头堂而皇之地伸进我嘴里，卷过我的牙齿与上腭，挑逗着与我的舌尖交缠。待到我几乎要呼吸不过来时他才起身，抬手抹了抹牵扯出的一道淫靡银丝，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你……”我嘶了一声，感觉嘴角传来一阵刺痛，正想伸手去摸时却发现手不知什么时候被领带给绑住了。梁秋声开始一颗一颗地解我的扣子，手抚过我的胸膛和腹部，屁股不停地蹭着我的下身，我被激得起了反应。
“哎呀。”他隔着裤子摸上我的那团炙热，“还以为你喝得太多硬不起来了呢。”
这个人。我难耐地喘着气。这个人真的是梁秋声吗？他一百八十度的变化撞得我眼冒金星，而他在我愣神的间隙迅速脱下了我的裤子，用手撸动着我半勃的阴茎。他还半坐在我的腿上，让我无法抬腿把他掀翻过去，只能大喊停下，试图用语言来制止他。
但显然梁秋声并不打算理会我。我的阴茎被他摸得完全勃起，他突然又一次俯下身去，张嘴将它含进口中。
“你在做什么！快松开！”我倒吸一口凉气，被温热的口腔刺激得头皮发麻。怎料梁秋声却含得越来越深，还一边用手把玩着我的睾丸。我硬得发疼，几乎下一秒就要在他口中宣泄出来，而梁秋声似乎是早有预料，在我就要发泄之时一把按住了我的铃口。
唯一的出口被堵住，令我难受得弓起了背。梁秋声在此时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弯腰从茶几抽屉里摸了样什么东西出来。他拧开瓶盖，把液体状的东西倒在自己的手心，另一只手撑着我的小腹借力，屁股翘起，摸索着探至自己身后。他咬着下唇，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哼哼，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手臂也随之颤抖。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忙出声制止他。开什么玩笑，梁秋声是我的亲生弟弟，就算他一无所知，但我是知道的，我决不允许自己和我的弟弟做爱。
人陆陆续续来了，我终于明白梁秋声说的小季去不合适是什么意思了。来的清一色都是男人，十人圆桌以梁秋声坐的位置为分野，左手边是投资商，右手边是艺术家。算是个两边人各取所需的局，艺术家要钱，投资商要情操，而美术馆牵线搭桥，同时也两样都要。
一开始话题还算正经，酒过三巡后这帮人就原形毕露。我替梁秋声挡下一杯酒，心想还好是我在而不是小季。来的路上他问了我一句酒量如何，我说还算不错，他笑了一下，说那今晚就麻烦你了。
梁秋声笑起来也没多少儿时的影子了，倒是眉眼间能看出些母亲的模样。他只在饭局开始大家还不熟悉时多说了些话，这会倾听居多，嘴角挂着没有上眼的营业式微笑。坐我身边的画家一直在高谈阔论，什么绘画流派、他师承于谁，我听不懂，只能一杯杯去替梁秋声挡酒。
虽然我的酒量确实不错，但高度数的洋酒国酒混着来，饶是我也觉得吃不消。散席后我站在门口吹了会冷风，试图吹醒些眩晕的大脑。服务员已经替我们叫好了代驾，我把车钥匙递给他，替梁秋声拉开后座车门后坐上了副驾驶。
有些酒实在挡不过，因此梁秋声也喝了几杯。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告诉代驾家里的地址后便闭上了眼睛。比起酒精，或许附和刚才那帮家伙才更吃力。我让代驾关了车载广播，转头看着窗外的夜景。这些年C市发展迅速，在我离开前这片区域还分明是块荒地，现在连散步的行人都有这么多了。
代驾停好车后便先行离开了。我甩甩头，与梁秋声告别后也打算回家。怎料他竟开口叫住了我：“你要怎么回去？”
我愣了愣：“去门口叫车。”之前都是这样回去的，虽然现在确实还有点晕，但两边需要步行的距离都不远，应该没有问题。
梁秋声皱起了眉，一脸不赞同的样子。沉默片刻后他道：“跟我来吧。”便径直走去了电梯口。
什么意思？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是让我去他家吗？“这，”我磕磕巴巴道，“这不太好吧。”
电梯门在此时叮的一声打开，梁秋声用手拦住梯门，侧过身来与我对视。到底还是喝了酒，他的眼尾有一点点泛红。领带被扯松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是解开的，兴许是刚才为了在车上休息。
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催促。“真的不用了。”我移开眼不去看他，“我还是先回去吧。”
梁秋声很响亮地啧了一声，大步走来拽住我的手腕。“少废话。”他拖着我走进电梯，“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我眨眨眼，感觉大脑都要宕机。这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虽说只有短短一周多，但我从没见过梁秋声不耐烦的样子。或者说连他情绪波动的时候都少见，他似乎永远冷静寡言，在“海岸”花天酒地后也是如此。
梁秋声按了楼层，拽住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到达时他又重蹈覆辙把我往屋里拖，接着用力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我惊恐地看着他跨坐在我身上。“憋死我了。”梁秋声单手扯下他的领带，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双颊，俯身亲了过来。他的舌头堂而皇之地伸进我嘴里，卷过我的牙齿与上腭，挑逗着与我的舌尖交缠。待到我几乎要呼吸不过来时他才起身，抬手抹了抹牵扯出的一道淫靡银丝，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你……”我嘶了一声，感觉嘴角传来一阵刺痛，正想伸手去摸时却发现手不知什么时候被领带给绑住了。梁秋声开始一颗一颗地解我的扣子，手抚过我的胸膛和腹部，屁股不停地蹭着我的下身，我被激得起了反应。
“哎呀。”他隔着裤子摸上我的那团炙热，“还以为你喝得太多硬不起来了呢。”
这个人。我难耐地喘着气。这个人真的是梁秋声吗？他一百八十度的变化撞得我眼冒金星，而他在我愣神的间隙迅速脱下了我的裤子，用手撸动着我半勃的阴茎。他还半坐在我的腿上，让我无法抬腿把他掀翻过去，只能大喊停下，试图用语言来制止他。
但显然梁秋声并不打算理会我。我的阴茎被他摸得完全勃起，他突然又一次俯下身去，张嘴将它含进口中。
“你在做什么！快松开！”我倒吸一口凉气，被温热的口腔刺激得头皮发麻。怎料梁秋声却含得越来越深，还一边用手把玩着我的睾丸。我硬得发疼，几乎下一秒就要在他口中宣泄出来，而梁秋声似乎是早有预料，在我就要发泄之时一把按住了我的铃口。
唯一的出口被堵住，令我难受得弓起了背。梁秋声在此时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弯腰从茶几抽屉里摸了样什么东西出来。他拧开瓶盖，把液体状的东西倒在自己的手心，另一只手撑着我的小腹借力，屁股翘起，摸索着探至自己身后。他咬着下唇，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哼哼，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手臂也随之颤抖。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忙出声制止他。开什么玩笑，梁秋声是我的亲生弟弟，就算他一无所知，但我是知道的，我决不允许自己和我的弟弟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