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衣的老婆婆撩着袖,拿着毛笔聚精会神的在上纸描绘。

    “噔噔,”一个苍老的老人声,“是我,老伴。”

    “进。”

    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进来,“奶奶,您又在画这个人啊,她到底是谁啊?”

    老婆婆看老爷爷一眼。

    “没事,就是带我们宝贝孙女来看看她可爱的奶奶。”跟在后面老人轻柔笑笑。

    老婆婆放下毛笔,小心翼翼吹吹未干的笔墨,欣赏道,“她是个很爱吃的女孩。”

    “哇!她好漂亮呀。”小女孩凑过来。

    画中正是她们第一次见面,她对她的印象。

    当时,宴席全场寂静。

    香炉里升起袅袅轻烟。

    古色古香的小桌子,镂空的花纹精致繁复,轻纱笼罩。

    隐约勾勒里面身材曼妙的女子,无风纱起,露出女子冷清的眉眼,像是坠落凡尘的仙子。

    看了会儿,想起来往事,“沉染,我们去看看她吧,好久没去了。”

    沉染宠溺笑答道,“走吧,我亲爱的老伴。”

    ……

    她的坟前总是干净的,认识的人来拜访都没有送花,都知道她喜欢吃的。

    总是吃东西的时候腮帮子塞得满满的,像只大型仓鼠。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了。

    “那是?”沉染总是有危险为秦拾弦挡着。

    秦拾弦笑笑,“没事的,看她是谁。”

    提着篮子过去,放在地上,声音依旧的柔和,“你也想她啦,心语。”

    华心语头发已经白了,纵横交错的皱纹写满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