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但钟鸣似乎还没看够,董白没好气的白了钟鸣一眼,似乎知道他又会愣神,接着狠狠瞪了钟鸣一眼,果然,钟鸣清醒了。

    但钟鸣回想起那个回忆中看到的女孩,那女孩发泽灰白,紫红相间的衣裙上隐隐约约露出那洁白的美腿和无暇的皓腕,而那右手的皓腕上是一只金色的镯子,女孩的面容娇美,美眸血红。

    一只玉手放在美眸边,另一只抓着一只黑色的包裹,端坐在一座舒适的座椅上,包裹上还搭着一只黑猫,黑猫似乎很是舒适,将一只猫爪放在包裹上。

    放在美眸边的右手和黑猫的爪子上飞舞着几只蓝色的蝴蝶,似乎带着独特的美感,却也让人毛骨悚然。

    女孩晃动了下美腿,露出身上紫红相间的衣裙上那紫红的花纹,幼小的娇躯凹凸有致,然后血红的美眸看向到来的将领和谋士。

    想到这里,钟鸣又看了看面前的董白,此时的她秀发乌黑,似乎比那时更美了三分,口水从钟鸣的嘴角滑落了下来。

    董白看到这一幕,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揪起钟鸣腰间的ruan肉扭转180度,但看着钟鸣仍旧无动于衷的模样,娇嫩的粉脸气鼓鼓的像个包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钟鸣才回过神来,董白见状,忽然转了转眼珠,微笑拧起钟鸣的耳朵,钟鸣这才吃痛的惨叫连连,董白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紧接着钟鸣又眼巴巴的看着董白,董白见状,贝齿咬了咬银牙,还是无可奈何的伸出手放在钟鸣的额头上,让他看到自己的过往。

    钟鸣就像被安抚的猫一样闭上了眼睛:

    “多少年了。”

    女孩将怀中的黑猫放下,在桌椅上坐着,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在杯中,美眸迷离。

    “喵呜……”

    黑猫伸出猫爪捞了捞,放在嘴唇边舔了舔。

    女孩此时似乎无暇去顾及这只黑猫,从怀中拿出一只手臂。

    一只只剩下骨骼的手臂。

    那手臂的骨骼满是血泽,隐隐约约能看到上面各种已经刻入骨髓的伤痕。

    女孩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从怀中拿出一只紫色的布块擦拭着这块骨骼。

    那只剩下骨骼的手臂紧紧握成拳头,似乎在无言的抗争着什么。

    女孩视角停留在骨骼上,神色没有半分神往,或者说,那对美眸此刻莫名的锋利,常人若是注视。

    会感觉被利刃切割般的刺痛与寒意。

    黑猫不知何时从柜中掏出一张卡牌,那是一张很奇特的卡牌,卡牌上刻画这一个绝艳的美人,而美人手中握着两只似乎乘放着什么液体的瓶罐。

    女孩时不时将视角稍稍放在那张卡牌上,美眸却悄然闭上,似乎一个劳累已久的旅人,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