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

    等许慕清或者萧弋发作,等他们让他滚开或者操他,但他等了很久,他们都没有反应,只是生硬地看着他。

    许慕清的眼眶有点红。

    萧弋也是,这让他看起来更凶了。

    掉在地上的外套被许慕清捡起,重新又盖在了他的身上,那人仔仔细细地将每一颗扣子系上,将他整个人包裹,他没有动,他不知道许慕清想要干什么。

    直到那人俯下身子,平视他的眼睛,陡然放大的面孔令他浑身一颤,他的呼吸促了几分,想要往后退一点儿,可他的身后是萧弋。

    “不碰你。”

    许慕清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尽管他很好看,但这看起来仍然很虚假,他并不擅长这个。

    不碰他?为什么不碰,是嫌他脏了吗?可他们明明都硬了。

    “你不是母狗,不是婊子,更不是贱货,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

    他不太能理解许慕清的话,明明是他们叫他贱货,叫他母狗,说他是最下贱的婊子,为什么现在又不是了,明明很喜欢看他下跪,为什么要这么说,或者说他们玩儿腻这种方式了?不,不,至少得在带他回国再腻味吧。

    “你们是想换一种玩法吗?我也可以的。”

    萧弋怎么在抖,他惊疑不定地抬头,却见到了那双凶戾的绿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于是冲萧弋讨好地笑了笑:“那……要不要操操我?下面,很紧的……”

    萧弋一僵。

    “可以吃两根的……”

    闻言,许慕清呼吸微滞,将他扶到了沙发上坐下,接着又蹲在了他面前,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仰起头,有些艰难地看他,“你为什么,会,会这么想?”

    想什么?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他并不理解许慕清的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求饶,或者发骚,他对他们其实没什么话可以说,可许慕清一直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那道灼热的视线令他无所适从,难耐地攥住了衣角,直到萧弋开口,打破了这令人不安的寂静:“你在害怕。”

    他几乎庆幸地抬起头,看了眼神情莫名的男人,“也没有,就是以前挨你们打的时候比较怕,后来还好……”

    他还没说完,萧弋的脸色却变得极为难看,但他并未察觉,似乎是为了刻意避开许慕清的视线,低着头,顾自继续道:“还有就是第一次被你们轮的时候很疼。嗯…流产那次也是……那次最疼了。”

    他低着头,目光正好落在了萧弋的手臂上,只见那覆盖着流畅肌肉的部位此刻青筋暴起,男人紧紧攥着拳头,极为用力,骨节处没有半点血色。

    这让他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