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许锦程不属狗,他讪讪的,“我属兔子。”

    兔子门牙也挺大。

    江既漾一时语塞。

    许锦程蛮不好意思,有种昭然若揭的跃跃欲试,非得掩饰成愧疚无辜,“伤在腰上哪里了?破了没?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他的手乖乖垂在两侧,没有上手的意思,只用一双眼睛浏览。

    江既漾莫名有种被占便宜的错觉,他意识到不能再聊下去,当机立断道:“不好。”

    他从床上起来,身上竟然一件衣服没少,应该就这么裹着外套睡了一夜,全身上下都是褶子。

    这感觉刚才还不明显,可渐渐的,许锦程越来越有种恶霸调戏黄花大闺女的既视感,当然,他是那个恶霸。

    但这没理由,不说他们两个成年大男人,就说江既漾,这些年万花丛中游,经验值早该点满了。

    谁知道还这么保守!

    江既漾站床边,慢条斯理地叠好被子,许锦程终于有闲心打量他的“闺房”。

    不算大的一间卧室,只有床、衣柜和一张不算大的书桌,简单整洁,有点说不上来的空荡。

    许锦程的卧室比他要大,保姆天天打扫,也没有这种冷清感。

    想来是专注于工作,对于住处就没那么讲究,原著中,这人虽然又冷又渣,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有在公司连续住一个月的辉煌壮举,家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叠好后,江既漾打开卧室门,对傻站着的许锦程道:“你走不走?”

    许锦程以为他在下逐客令,肉眼可见的蔫儿下来,随着他往外走,出了门是客厅,客厅意料之外的小,比卧室还干净,像个样板房。

    他找出去的门,手握住门把,江既漾叫住他:“干什么去?”

    许锦程无措道:“我……”

    江既漾指了指阳台:“你外套被吐了,还没干。”

    这意思是挽留了?许锦程见杆就爬,从善如流的把屁股往沙发上挪,“这都九点多了,哥哥饿不饿?我给哥哥点个外卖吧。”

    至于为什么不是做饭,问就是不会。

    江既漾对他的废物程度不发表任何意见,实则对现在的许锦程也没什么招架之力,平淡说:“我做,不用点。”

    面对恢复理智的许锦程,他没了昨晚的手忙脚乱,比起照顾酒鬼,做顿饭而已,简直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