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湿气重,闻灵只觉身后树干上的凉意正在一点一点往自己azj背上浸透,偏身上这人仿佛是从哪个火炉子里捞出来似的,热得烫人。

    闻灵轻轻推他:“二郎,你生病了?”

    怎么一会儿不见,便成了这个样子?

    叶荣舟闻言,将放在她腰上的手azj慢慢收紧,完全圈进怀里,闷声道:“没有。”

    语气中azj带着一丝委屈。

    他整座身躯以一种霸道的姿态将闻灵压在树干上,使azj她全然动弹不得。

    闻灵斜眼瞧他后背脖颈上冒着热气的汗液,哄他:“好,没有,郎君先起来,叫我替你把汗擦了,否则着了凉,可真要生病了。”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叶荣舟许久没有吭声,就在闻灵以为他没听见她方才的话,要再说一遍的时候,叶荣舟突然发了狠,将她一把抱起,抵在树上去吻她。

    闻灵没有反抗。

    这个人如今正处在情感失控的边缘,她不会去刺激他。

    其azj从来这里的路上她便想明白了叶荣舟今日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无论是在狩猎时主动挑衅吕让叫他难堪,还是一言不发地消失又突然出现,都azj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

    他吃醋了。

    或者azj产生了占有欲。

    要知道在从前他也见过她与吕让在一起的场面,却azj从来不说什么,也不会在言行上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可是这次,他却azzzj他的不满。

    身为一匹狼,叶荣舟头一次因为一个人露出他的爪牙,虽然时间很短,力道也不足,但azj于如今的他来说,已经是难得。

    她在他心里好似又重要了一些。

    这样的发现,叫闻灵欣喜,毕竟他越喜欢她,她活下azj去的几率就越大。

    闻灵闭上眼睛,眼睫在日光下azzj指如蛇一般滑入他的衣襟,轻轻抚摸。

    叶荣舟轻吸一口凉气,后背肌肉不由徒然收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醉人的长叹。

    闻灵嘴角微微弯起,轻咬住他的下azj唇。

    叶荣舟不甘示弱,回咬回去,手azj指轻轻一勾,解了她的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