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随便聊着家常,程雪曼将头轻轻靠在王宝玉的肩膀上,脸上带着难掩的幸福之情,直到夕阳彻底落下,两个人才回到了小木屋内。

    小屋的男主人是个胡子凌乱的老者,待客倒是非常热情,似乎翻出了所有家底,才搞出了一桌子的西餐。

    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五个人吃着颇具乡土风味的西餐,喝着陈年的葡萄酒,倒也别有一番温馨之感。

    见两位老人都对程雪曼视为女儿一般,脸上始终带着慈祥的笑容,王宝玉也算是放下心來,正如程雪曼所言,这就是她的生活吧。

    随后,王宝玉就在这普通至极的小屋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天蒙蒙亮,就听见牛儿的的叫声,王宝玉从小窗户看去,只见程雪曼已经早早的起來,系着围裙提着奶桶,直奔牛圈而去。

    带着份好奇,王宝玉也起身穿衣,在清晨的露珠中來到牛圈,只见程雪曼正蹲着身子,一下下有节奏的挤-奶,伴随着哗哗的声音,白色的乳汁在桶中泛起了清香的泡沫。

    转过几头奶牛,程雪曼的头上已经出现了泪珠,偶尔甩甩手腕揉揉肩膀,想必工作非常辛苦,尽管如此,但她还是坚持认真工作,好半天才猛然一回头,看见了一脸笑意的王宝玉。

    “宝玉,起这么早啊。”程雪曼笑道。

    “嘿嘿,看看你是如何工作的。”王宝玉嘿嘿笑道。

    “嘻嘻,要不要试试,这咪咪足够大。”程雪曼放松的嘻嘻笑道。

    “太大了就是负担,盈盈可握才是正好。”王宝玉一脸坏笑。

    “还是那么坏。”程雪曼嗔道。

    王宝玉还是好奇的过去尝试着挤奶,奶牛见换了人,那里传來的感觉不同,也不怎么配合,不停的乱动。

    王宝玉力气大了小了都挤不出牛奶,最后狠下心双手握住胡乱一通挤,奶是出來了,不过沒落在桶里,而是一滴不落的溅到了身上。

    哈哈,程雪曼笑个不停,奶牛也低低叫了几声,好像也是鄙夷王宝玉一般。

    “雪曼,真是难为你了。”王宝玉擦汗道。

    “凡事都是习惯,我干得來,这头牛最乖,产量也最高,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程雪曼道。

    “叫啥啊。”

    “宝玉。”

    “我是不出奶的。”

    “哈哈,只要肯挤,总会有的。”程雪曼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