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头看向眼前的肉茎,是粉色的,心里闪过一丝诧异。原来天元的这处也不都是黑色的,而且没有臭味,和管事的不一样呢,这么看着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了。心里的排斥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竟然有点羞耻。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女郎便小心翼翼的抓起眼前软糯的肉茎,甚至抓住的瞬间小手都颤抖了下。她把肉茎粉圆的冠头翻出来,那冠头光滑粉嫩,中间有个小孔,她知晓那是出精的地方,这般想着她的脸便浮起一抹粉色。来伢行以前她连天元的这处长什么样都不知晓,每次伺候伢行管事她只觉厌恶,可是现在看到这女郎粉嫩的肉茎她觉得很害羞,一种源自坤泽的害羞但又欣喜的感觉。她又羞又紧张的把整个冠头含进口中,用舌尖笨拙的舔舐吮吸起来,与此同时,她悄然放出一点自己的信香。

    “唔!”叶流觞紧紧的皱着眉头,双手无意识的蜷缩着,她快要咬碎一口银牙了。眼前的坤泽,现在就这么跪在地上舔舐着她那脏污之地。她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眼前的画面,那处是那般肮脏,为何却含进嘴里舔舐?心里的抗拒让她很想把腿间的女孩推开,可是与心里的抗拒相反,她的身体却传来极度的快意。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快意,舒爽的让她难以抵抗,让她沉沦,她甚至本能的挺了挺腰,又因着自己的动作慌忙缩回,一时纠葛在抗拒与喜欢之间,颇为煎熬。

    正当她煎熬不已时,空气中传来一股幽香。幽香仿佛一把火,瞬间将她的整个身体点燃,淡淡的幽香似乎是花香,芬芳怡人,只是此刻这花香却让她的身体躁动不已,她知晓这大概是坤泽的信香。坤泽和天元都有自己的信香,信香由后颈的腺体发出,可以让坤泽和天元互相吸引,这是区别于中庸的东西。

    她从未闻过坤泽的信香,家里虽然妹妹和母亲是坤泽,但是家国律法在,天元和坤泽只有在行房时可以释放信香,她十余载来从未这般躁动过。躁动的身体让她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闷哼,那胯下羞人的东西更是,随着一股热意下涌,她那绵软的东西便撑了起来。快意顿时更显清晰,甚至感觉像是要出恭了般。

    “唔,哈~”她牙关打颤,一开始的快意很快变成出恭的感觉甚至越发强烈,她甚至想要在女孩的口中尿出来。她用尽全力去忍耐,只是她第一次尝试这种快意,根本没有忍耐的经验,也不知晓如何忍耐,几乎几息之间她便承受不住,下腹抽紧又放松。

    要出恭了!在冠头再次被女孩轻轻噘了下,她便大脑一片空白,哆哆嗦嗦的尿了出来。她呜咽着,黏腻的白浊从冠头上的小孔涌出,全都射进女孩的嘴里。

    叶流觞眼眶通红,女孩脸上嘴角都有粘腻的白浊,只一眼她便羞辱的移开眼,她知道这是她的东西,但这不是尿液,而是……

    因着老夫子教导过她,天元要洁身自好,所以虽然她已然二八年华,但从未自己自渎过,根本不知晓自渎的感觉。刚刚女孩舔舐她肉茎的感觉让她以为要出恭,可是尿了以后却并没有尿出尿来,而是尿出这白浊。她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这该就是天元的那种东西,以前在叶家村听过那些个登徒浪子说过,天元让坤泽和中庸受孕的东西便是这白浊。

    唇瓣被她咬的发白,她眼眶湿润,自己竟然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坤泽舔到弄出那种东西,那么她现在该是和登徒浪子一般了吗?到底是和洁身自好的人形同陌路了。

    “公子看着如何,这女郎芳龄二八,在村里能够下地干活,力气大身体好着呢,能用好一阵子,而且性子也听话,更是读过书,识文断字,是不可多得的好女郎。”伢行管事一脸献媚的说着,只是言语间听起来就像是介绍一头牲口。

    “是不错,还识文断字?”

    “对呀,这女郎在村里是上过学的,说是跟着个游历的老夫子学的,礼法都懂一些。进府中伺候该是最合适的。”

    “那就五十两吧。”林宇站起来,展开手上的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架势,恍然没有刚刚淫乱的模样。

    “至少一百两吧,林公子,这可是女性天元,男性天元都得五十了,况且这女郎是个雏儿。”伢行管事不依不挠,实在是想卖贵点呀。

    “呵呵,管事莫不是想钱想疯了,天元的第一次谁在意呀。”林宇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般,这年代只有坤泽的第一次值钱,天元的,谁要呀。他笑眯眯的看向拘束的站在一旁的女孩,这是刚刚伺候女郎的坤泽,突然说,“这坤泽是雏儿吗?”

    “是是是,怎么,林少爷要她的吗?她初夜都在呢,从没伺候过别人,连中庸都没有伺候过,干净的很。”伢行管事立刻把拘束的女孩扯过来,多卖一个是一个。

    林宇捏起女孩的下巴,女孩因着刚刚帮叶流觞口,此刻樱桃小嘴泛着红,双眼湿漉漉的,更惹人怜爱。他看的心里平白生出一丝躁动,帮这女孩蜕变也无妨。

    “行,一百两银子要那女郎,现在你先出去吧,本少爷先享用一下这小坤。”他色眯眯的盯着拘束的女孩,直接打法管事。

    “谢谢公子。”伢行管事欣喜若狂,这年代一个雏儿坤也就值一两银子,根本就不值钱。能卖也省下一份饭钱,养在伢行里还得给饭吃,现在粮食可比人贵。他拉过叶流觞要退避出去,只是刚走几步,林公子的声音又传来。

    “不用把女郎带出去,就在这,看着我做,不是雏儿吗?让我教教她什么是真正的天元。”林宇兴致盎然,在别的天元面前做还没试过呢,这得多销魂。只是想想他的裆部就兴奋的鼓起。

    听到男子的声音,叶流觞攥紧拳头,她抿着唇没有说话,刚刚两人的对话还在她脑海中回荡,男子和管事的说辞听起来就像她是一个准备被买的回去的牲口,不仅要商讨她能不能用,还要检查她的身体健不健康能用多久什么的,还可以讨价还价,她觉得羞辱。老夫子说过,人是无价的,人的尊严不能被践踏,可是现在的她,不仅卖身,甚至明码标价,还要检验她的身体。这时候的她恨不得自己是个没有学识的泥腿子,若是她默认这种规则,是否就不会这般羞辱。

    “好嘞,公子尽兴呀。”伢行管事很是识趣的离开了,离开前还得美言几句,真是把献媚演绎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