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俗不容男子相恋,他们一起离开了家乡,来到京城。

    那男子自小爱吃冰糖葫芦,老大爷就学了这一门手艺,他们以此营生。

    可是两年前他的爱人去世,老大爷便再也不做冰糖葫芦了。

    所以大爷直言,他可以教谢白玉做冰糖葫芦,自己却不会上手再做出一根冰糖葫芦了。

    于是他们便约定了今日谢白玉到这里来,亲自做冰糖葫芦。

    谢白玉跟着大爷进了屋子,学着大爷的配方,亲手做出了一根晶莹剔透、鲜艳欲滴的冰糖葫芦。

    他用糯米糖衣包好,辞别了老大爷,满怀期待地回了宫中,直奔寝宫。

    颗颗圆润的冰糖葫芦大小相差无几,整齐地排列串成一串,被人用糖衣细心包好,红色的糖浆凝结成红光粼粼的模样,好似随时要滴落下来。

    顾觉看着静静躺在锦盒里的冰糖葫芦,奢华的锦盒和冰糖葫芦形成反差,透露出来包装的人在包装时笨拙的讨好。

    顾觉看了眼前的谢白玉一眼,这个年轻帝王比他矮一个头,亮晶晶的杏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和传闻里那个杀伐果断的形象一点都不沾边。

    “哥哥,生辰快乐!”他说。

    顾觉心里头泛起异样的感觉,万千堵在心头的问话几乎脱口欲出,他想问谢白玉为什么要千辛万苦为他寻一根冰糖葫芦,为什么明明囚禁他这么久却又要做出这幅爱他的样子,为什么不放过他......

    可是最后顾觉说出口的话,却是:“这冰糖葫芦给我,我不吃,除非你像个食妓一样,用下面的骚逼喂我吃。”

    男人带着轻蔑又鄙夷的调侃,眼角上挑,看着谢白玉。

    少年的脸唰地红了,这些天顾觉虽然也总说些侮辱他的话,可是却是第一次说得这样色情又直白......

    谢白玉感受到身体很快就有了微热的火气,下面的雌穴若隐若现有湿意。

    不要......

    好羞耻,光是被哥哥说了一句话,就、就湿透了......

    谢白玉轻轻颤抖了一下身子,微咬嘴唇,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扑哧,他点了点头。

    顾觉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心里又气恼,又烦躁,他的侮辱好似根本无法困扰谢白玉分毫,谢白玉果然是心机深沉之人,这样能忍,无怪乎能蛰伏多年,一举夺嫡了。

    少年熟练地脱下衣服,雪白柔嫩的身子上还残余着未褪的绯红吻痕,和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

    其实在性事中,顾觉虽然对那骚穴肏得凶悍些,很喜欢捆一下谢白玉的屁股和奶子,但对其他部位却没粗暴过。

    只是谢白玉这一身细皮嫩肉太娇,顾觉摸得狠了,都会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