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柔赤脚站在空旷的街头,冷风阵阵吹来,头顶的路上落在她身上,映照出那张愤恨而扭曲的脸。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紧,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

    为什么!

    他明明中了媚药,也明明有了反应,为什么却能如此淡定?

    难道对他来说,她就这么没有诱惑力吗?

    还有傅邢薄离去时的那句话,简直像一柄刀子插在她心口。

    他竟然说她下贱!说她给容音提鞋都不配!

    如果不是容音那个贱人三年前抢走了他,她又何须出此下策,自降身份?

    路灯下,姜可柔整张脸布满了恨意,死死咬住下唇,愤恨的盯着傅邢薄离去的方向。

    黑色的保时捷在道路上飞快的行驶着。

    傅邢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炸了。

    双手用力握住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突,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小腹一阵一阵的顶撞,浴火顺着血脉燃烧,几乎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是理智都压不住的冲动。

    傅邢薄紧盯着前方,用尽所有的力气,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前面的路况上。

    如果他此刻照镜子,一定会被自己这张脸吓一跳。

    他双眼通红,双唇紧呡,额头青筋暴突,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管里快速游走,让他血脉喷张。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摇了摇头,赶走眼前的模糊,把档位调到最高,猛地将油门踩到底!

    黑色的保时捷在空旷的道路上一闪而过,好似一道流星,快的让人看不清。

    十几分钟后,他终于到了。

    下车的一瞬间傅邢薄差点栽倒,眼前已是渐渐发晕,小腿阵阵发软,他跌跌撞撞的向电梯走去。

    进了门之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

    直到冰凉的冷水自头顶浇下的那一刻,体内横窜的那股邪火仿佛才收敛了几分,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淋浴头下,任由凉水渐渐遍布全身。

    冰凉的水顺着他的身体缓缓流下,仿佛一只温柔的手抚摸而过,心头的燥热勉强消散几分,可是几秒种后,那股邪火又卷土重来,仿佛浪潮般阵阵湮灭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