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的注意力被他吸引,收回在尹况身上的视线,侧头看向韦言状。

    本一直想找个机会向韦言状兴师问罪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便是最好的机会。

    “尹柯这么好的人,可却还是会被人欺负?”

    韦言状没听出墨白话里的意思,疑惑得开口,“有人欺负她?是谁?”

    墨白:“你说呢?你以前有见过她笑得这么开心吗?”

    韦言状想了想,摇头,“没有。”

    “你和她认识多久了?”墨白接着问。

    韦言状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他愣了半天,才道,“和她成亲以来也有两个月左右了,成亲之前从未见过。”

    “那成亲过后你有见她笑过吗?”

    韦言状没想到墨白会一直追问,不过他确实好像没怎么注意过尹柯,于是又摇头。

    “是你没有注意她,还是她没笑得这么开心过?”

    韦言状:“我公事繁忙,所以与她交谈相处的时间也少。”

    “这不是理由。”墨白反驳道。

    韦言状见墨白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自从在安阳城分别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说这么多话,而每句话都离不开尹柯。

    看来是尹柯跟墨白说了什么,所以她才会来找他兴师问罪。

    “是不是尹柯她跟你诉苦了。”韦言状试探得问。

    墨白:“你应该反思的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才会来跟我诉苦。”

    韦言状的眼眸闪了闪,他终于知道墨白的用意了,她是来替尹柯打抱不平的。

    没想到两人那么久不见,她一点也不关心他的事,而是句句话都离不开尹柯。

    “我对尹柯相敬如宾,也未曾委屈过她,她在府上做什么事都是自由的,我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约束。”

    墨白:“她要的不是相敬如宾,一个女人和你成亲了,你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你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韦言状:“我就是因为考虑到她的感受,才没有与她和离,毕竟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真的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会有多大的影响。”

    “你还想与她和离?”墨白越听越觉得韦言状真是混账到家了,两人都成亲了,他现在才说要和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