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闻言,伸手去摸被萧韶垣打了的左脸,却是感觉到一股刺痛的感觉,那太医急忙拦住她。

    “墨姑娘且慢,你的脸有指甲抓出来的伤痕,若是一个不小心是会留下伤痕的,这是金创膏,你将这药粉沾水之后抹在伤口上便可。”

    接过他那瓶金创膏,同他道了声谢。

    “墨姑娘可还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那太医继续问,墨白本想说没有,却转念一想,人总是会同情弱小的一方,她装病的话赫兹或许也就不会来找她的麻烦。

    想到这,墨白装出一脸难受的样子,手捂着胸口,“不知为何,最近总觉得莫名的胸闷,头痛,而且还会心慌,也不知是怎么了,反正是睡也睡不好。”

    那太医礼貌得伸手,想要替墨白把脉,墨白见状,伸出手腕,等着他说话。

    “墨姑娘,你的脉象很平稳,你说头痛心慌的现象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墨白脸不红气不喘,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撒谎,“自从到这儿来住过后便经常出现这种情况,这几日来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我都觉得自己身子要撑不住了。”

    太医对墨白的话深信不疑,“按墨姑娘说的这情况,应该是墨姑娘有心病,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墨姑娘自己还要调节一下,别闷着。”

    墨白笑了笑,无奈道:“我也想,只不过你也看到了,我被禁足在这里,哪都去不了,有时候想出去走走都是奢望,这一不小心就说多了,太医你别介意,我是实在一个人闷得慌了,找着个能说话的人便也多嘴了几句。”

    那太医听到墨白这番话,也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想出去出不去,估计是赫兹下令不让她踏出这里一步,那这个他也不敢多嘴,赫兹的心情阴晴不定,待会反而还牵连到自己。

    “那墨姑娘晚上临睡前可以点一些麝香,辅助睡眠。”

    墨白:“多谢太医的好意。”

    送走太医,墨白不知他是否会向赫兹提起这事,只不过就算提起又如何,赫兹只是想利用她,又怎会同情心泛滥,她还是想多了。

    而太医从墨白这里离开之后,确实向赫兹交代了给墨白诊断的过程,就连她胸闷心慌也一并告知。

    赫兹:“为何会心慌?”

    “臣想应该是墨姑娘到了个新环境,不适应,所以导致。”

    赫兹神色微敛,冷冷得问:“那该如何处理。”

    “臣认为还是得多让墨姑娘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让她安心,她这种情绪也能得到缓解。”

    赫兹闻言,沉默了一会,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打断了赫兹的思绪。

    让那人进来,他走到赫兹面前,“禀报摄政王,余自力在门外求见。”

    赫兹挑眉,这个余自力的名字他听蓝颦提起过,他喜欢墨白,和尹况水火不容,一直想见一见他,只是没有机会,自从昨天他回京后,赫兹的人便一直盯着他,没想到他会主动进宫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