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杨,你怎么那么好?”陆小芽仰头,眸中满是动容。她自认不是恋爱脑,但是此间发生的种种,让她深切的感动着,也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心疼、在乎这个男人。

    她想拥抱他。

    事实上,刚刚在大马路上,她就想这么干了。

    身体比大脑的反应要快,她已经趴了上去,姿势一点也不小鸟依人,整张脸闷在他肩膀与脖子处,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气味,他一向是干净而清冽的。

    “你对我……是有多迫不及待?”魏泽杨低低地笑着,嗓音变得浓醇暗哑,“你想做什么,也得等我病好了。”

    陆小芽仓惶直起身,瞥见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眼神来,顿时生出了一种羞窘感,被调~戏了。

    男人在谈恋爱这方面,真的是进步神速,比起魏泽杨高冷时期,现在的脸皮厚多了,她都快要招架不住这些信手拈来的虎狼之词。

    陆小芽故意嫌弃的说:“我得去消毒,免得被你的细菌感染。”

    魏泽杨没阻止她,确实刚刚怕自己的病气过给对方,才打趣她的。

    他比她预想的更想她。

    所有的淡定,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

    陆小芽跑到厕所,看见四四方方的镜子里,自己脸花脖子黑的,实在是滑稽,像是抹了一层粉。

    还得感谢小玉同志替她擦掉了脸上大块的煤灰!陆小芽不由咬牙切齿的想。怪不得大壮说他们在火车站门口等了好几个钟头,只怪自己伪装的太好了,又是抹黑,又是帽子薄围巾的,阴差阳错的错过。

    她都开始后悔了,自己没事干嘛瞎折腾呢,哪怕有人见她漂亮,最多戏弄几句,真要在火车上占便宜吃豆腐,也是没那胆子的!

    真是丑人多作怪,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陆小芽深深地做完自我批判之后,回到病房,又问起魏泽杨关于鹰爷的事儿,刀疤脸让他三天之内去一趟,这种地头蛇的存在,根本惹不起。

    魏泽杨笑着说:“怎么,你以为我骗他们?不要皱眉,这件事情我会解决。”

    “那万一他们敲~诈你怎么办?”

    陆小芽认认真真说敲~诈这件事儿的时候让魏泽杨哭笑不得:“他们又不是古代的恶霸,哪怕存在一些灰色部分,不会做得太出格,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感觉智商受到歧视了,陆小芽幽默地自嘲:“我大概是患有一种病。”

    “……”

    “这种病叫被害妄想症。”

    魏泽杨笑了笑,发现总能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新奇的词,又形容得十分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