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齿关,深入腹地,久旱逢甘霖,空气变得火热,翼若扼住南鱼双手高高抬起,南鱼亦蹬开被子露出更多活动空间。

    就在他们你来我往,沟通人生哲理沟通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房门打开,扶摇端着小瓷碗进来说:“师尊,我听哥哥说你醉酒了,所以拿了点醒酒汤过……”

    瓷碗摔到地上,扶摇眼睛里倒映出床上衣衫凌乱的二人。

    南鱼低呼一声,翼若拉回被子将他遮好,南鱼麻溜地缩进去躺平。

    他好像被幼儿园孩子看到爸妈恩爱的爸爸,不过算来应其实是撞见男朋友和孪生哥哥滚床单?

    还好还好,一切都还没开始。

    “扶摇,这个……”南鱼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倒是翼若坐在一旁大大方方地说:“喔,师弟,是你啊,师兄行事张狂,师尊正要教师兄做人的道理,你可以先出去吗?”

    难得的,翼若没有逮到扶摇就骂,但这话也把南鱼气到半死了,南鱼僵硬地去看扶摇的脸色。

    只见扶摇秀致的小脸绷得死紧,不复往日乖巧神色,好像覆了一层冰霜。

    扶摇也不看翼若,走过来床前问他:“师尊与师兄谈论人生哲理,扶摇资质愚钝,不知道可否旁听?”

    旁听?你也想来掺一脚?

    南鱼还未搭话,翼若已经帮他拒绝:“师弟,你知道师尊向来不喜欢多人交流。”

    扶摇不理翼若,只是盯着南鱼问:“可以吗?师尊。”

    南鱼抓着被子瑟缩道:“也,也没什么好讲的了,要不你们都先出去?”

    两人同游,三人成虎啊。

    扶摇委屈嘟起嘴,好似要哭。

    翼若道:“师弟,虽然师尊不喜吵闹,但你要留下方法亦不是没有。”

    南鱼惊讶地去看翼若,翼若明显是帮他劝扶摇融合,可他之前自己都那么抗拒。

    南鱼坐起来道:“翼若,我说过,不会强求你们融合了。”

    强扭的瓜不甜,南鱼已经放弃了。

    谁知翼若说:“不,我改变主意了。”

    “南鱼,”南鱼第一次没有听见翼若叫他师尊,翼若低头看着他说,“我要你明白,我是第一个为你妥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