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好点的,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满地都是?再说现在阳间的都讨不到媳妇了,阴间的还上来抢,你说这叫啥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老头还在跟我来这种玩笑。

    我犹豫了下,把脖子里的玉佩取出来,然后握在手里不停地在心里默念夜司溟。

    既然这玉佩能够让他白天躲藏,应该也是跟他有一种媒介联系吧,就像以前供奉在神龛上的黑佛。

    他可以通过玉佩感受到我每次的危机,那我现在应该通过玉佩呼唤他,他应该也是可以感受到的吧!?

    我嘀咕了好久,后来老头抬手就给我后脑勺一巴掌,瞪大眼睛瞅着我,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说,“咋,你癔症了啊?”

    “你有毛病啊。”我揉着后脑勺,跟老头对持了好一会儿。

    但是还没过一会儿后,我感觉自己后脖子吹出来一阵凉风,凉飕飕的让人怪不舒服。

    我下意识的伸手往后挠了下,但就是这下我一下抓住了冰凉凉的衣服,当时我以为是后面猪棚挂着的淑芬婶和柳老太婆闹情况了。

    试想一下要那两具吊木梁上的尸体在我跟老头说话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下来,然后悄悄地站在我背后伸着手要掐我脖子的场景。

    那是啥滋味!?

    我当时就给吓叫了,嗷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我猛地回头一看,发现在我后面的确站着一个人。

    他脸色正不太好的看着我。

    看到夜司溟被我的惊吓弄的脸有些发黑,我反应过来后还挺尴尬的。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有事?”夜司溟挑眉,有些头疼的看着我这副模样。

    我咽了口口水,从惊骇里反应了过来,然后对他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老头。

    夜司溟都没问话。

    转过头看向后面挂着的两具尸体,现在天色也暗道了,那青紫的尸体吊在那里怪吓人。

    看了一眼后低头看老头弄的东西。

    夜司溟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把玉佩放回脖子里,比量着挂着的那俩人剪好后,老头也扎好了草人,我一看,顿时泄气了,扎的那草人都跟墩子一样,胳膊腿的还不一样长,就算是蒙上被单也能看出是假的啊!

    可是我让我把剪好的被单放在草人上面后,又让我扒死人穿的鞋子,嘴里念念有词,咬破手指头在那被单上画了点符,不过花架子弄了一堆,但是实际看不出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