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在贝克兰德桥区自己租住的公寓周围监视了一阵,确认没有可疑人群在周围徘徊的克莱恩,还是决定再等待几天再返回自己心心念念的公寓。

    虽然这么做有些浪费房租,但比起自身和伊恩的安全,他还是认为这是必要的决定。

    傍晚,天气变化无常的贝克兰德下起了绵绵阴雨,为本就难见阳光的万都之都蒙上了一层别样的阴霾。

    工人下班潮时,在东区附近解决了晚饭的克莱恩和伊恩回到了临时租住的砖红色小楼,在旅馆附近观察一阵后,发现并没有人蹲守后,两人才走进了大门。

    昏暗肮脏的大厅仍像他们早上离开时一样,身材矮胖的老板正无聊地翻着低俗杂志,被酒精充斥,微红脸庞上的浑浊双眼一扫,呆滞的眼神在克莱恩和伊恩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又缓缓的转回到了印刷质量较差,花花绿绿的低俗杂志之上。

    此时的旅馆大厅里仅有一个身穿灰白色制服的工人正挑选着大厅中报架上的报纸,克莱恩被灵视加持的视线环视掠过,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和身边脸色较前几天更加富有活力的伊恩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走回了各自的房间。

    咚咚咚咚......

    上楼的闷声逐渐远去,一直无精打采的酒店老板终于打起了精神,放下了手中的低俗杂志,对着正在大厅中挑选报纸的男子哼了一声。

    “伯劳尔,你愿意接个活吗?”

    “接,什么?”兴致缺缺,不断翻阅着过期报纸的伯劳尔咂了咂嘴,头也不抬地回道。

    为了不露馅,真的喝了点酒的老板打了个嗝,嘴巴张的老大,声音听起来像是被蒙在被子里。

    “去给兹格曼党的人报个信,就说默尔索先生要的人回来了,我给你10苏勒,下周的房费也免了。”

    手里的报纸被捏的发皱,浑身散发着消极气息的男子抬起了头,厚重的黑眼圈环绕着褐色眼眸,干瘪的嘴角略有泛白。

    “刚才那两个人?”

    “还有一个是孩子吧,他们偷了兹格曼党的东西?”

    “问那么多干吗?”旅店老板手伸进桌下掏了掏,摸索着拽出了一包茶叶,粗短的手指不断划动着被油纸包裹的茶叶,嘴角几乎不动的说道,“反正有钱拿就行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最近不是很缺钱吗?”

    伯劳尔不太情愿的啧了一声,深深的注视了坐在前台后的老板一眼,转身走出了旅店。

    ............

    半夜,已经从伊恩那里经过交谈,对贝克兰德一些势力有了大概了解的克莱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揉捏着被神奇物品所害,脸庞发酸,嘴角几乎无法上翘的克莱恩努力的努着苹果肌,摘下了挂在鼻梁上的黑色板材眼镜,直奔房间内简陋的盥洗室,准备舒舒服服的解决小腹鼓胀的问题。

    他直接拽开了封闭的木门,舒爽地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后,他移动身体,冲洗起了双手,准备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