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会吓到人的。”

    夏仁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秦芸坐在沙发上,并拢着双腿,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还没有适应吗?你别生气。”

    夏仁本来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随口一说,闻言摇了摇头:“并不是在怪罪你什么。”

    他现在还头疼两人的关系。

    身为一个大男人,尤其还是母胎l的单身狗,要说对于一个唾手可得的成熟女人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这方面来说,对方是不是感染体其实没什么区别,反正一样暖和。

    但夏仁也有着自己固执的一面,他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想到在一起的好处之前,他脑海中最先出先的,还是名叫责任的两个字。

    所以,他现在一直维持着一个鲜明的立场,即我是管理员,她是我的受看管者。

    通俗一点来形容就是:

    下属不许啵上司嘴!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夏仁手拿着那张‘司马钢蛋’的身份证,回到书房,秦芸也端起茶,跟着进来。

    “是一个跑腿的。对了,你只能变出这一套衣服吗?我是说,能不能,换成别的?”

    秦芸一直穿的都是那件睡衣,下摆短不说,一不小心就会泄露风光,虽然比较养眼,但看着一双大白腿天天在眼前晃啊晃的,时间长了,夏仁害怕自己营养不良。

    秦芸有些为难扯了扯胸襟:“我死的时候就是穿的这件,好像暂时换不了。”

    “那,行吧。”

    秦芸的情况比较特殊,她现在的实力差不多是介乎于一类到二类之间,之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注意到她的眼神似乎总是在往身后的书架上瞥,夏仁回过头看了一眼,发现她好像是在看悲剧人偶。

    “它怎么了吗?”

    夏仁问道。

    秦芸犹犹豫豫,说道:“我感觉,它有点可怕,而且仿佛在排斥我一样。”

    可怕倒还能够理解,排斥是怎么回事?

    夏仁顺手把悲剧人偶取下来,上下研究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