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常,经过东yAn擎海一阵cH0U送,她MIXUe内泛出奇特酸痒,彷佛虫钻蚁咬,叫人难耐,只在东yAn擎海捣进她x里,严严实实堵满HuAJ1n,方才镇压得住。

    可惜痒意越发躁动,东yAn擎海本来T谅她害疼而刻意轻缓进出,到此刻便成了不足处。

    好痒……裴花朝又快乐又难受,秀眉微蹙,鼻子发出如泣如诉的哼唧,不自觉略略抬T,大开的yuTu1g住自己身上的男人窄腰。

    东yAn擎海听得身下娇人SHeNY1N里露出些意思,也觉出她双腿g近,便一边ch0UcHaa,一边问:“还疼吗?”

    “唔……不疼了……哈啊……可是……啊……唔……”

    “‘可是’什么?”

    纵然醉意迷蒙,裴花朝想到那个“可是”涉及nV子sIChu,最最不可告人,便将头一摇,不论东yAn擎海如何追问,一概不答。

    东yAn擎海腰下发力,心上寻思,灵机一动,因问道:“可是xia0x里痒?”

    裴花朝微闭的眸子倏地睁大,一脸心虚,东yAn擎海见状,摆T着力cH0U送。

    “呀啊……”裴花朝樱唇立时逸出媚叫,东yAn擎海当机立断悍然冲击,彷佛正好搔到她最痒那处,舒服得她弓起雪背,lU0躯细颤。

    那香YAn情状激励了东yAn擎海,快马加鞭挺入她香T驱驰。

    裴花朝茫然问道:“啊啊……做什么……这般快……”

    “帮你止痒。”

    “哈啊……痒是痒……倒不必……唔……”裴花朝惊觉自己说溜嘴,捂住樱唇亦悔之晚矣。

    “羞什么?”东yAn擎海俯身蹭磨她绯若桃花的粉腮,在她耳畔以粗浊的声音道:“情动了,xia0x痒,就得重重C一C才好。越痒越C越爽。”

    “别说啦……”裴花朝双手摀脸,由指缝溜出微弱央求。

    东yAn擎海拉开她baiNENg柔荑,往那樱sE唇瓣对嘴挨蹭,“你封住我嘴巴,就不说。”

    裴花朝听说,朦胧双眸现出思索神气眯了眯,随即抬手按住东yAn擎海嘴巴。这一按丝毫不马虎,连嘴带上鼻子封个严实,把他鼻头都给摀歪了。

    “……”东yAn擎海头一回在nV人身上,觉得自己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很快他想开了,“你上头这嘴不吃我,下头总得吃。”他挺腰耸T,顶入她深处。

    “哈啊……”裴花朝揪住床褥,咬牙迎受东yAn擎海在自己T内的肆nVe。敏感的桃源深x受他纵情搅弄,益发水润,晶莹春露潺潺而下,两身JiAoHe时,便cH0U响不绝。

    夜深雨骤,雨点纷纷打在屋瓦上,叮咚不绝,镇星寨寨主的寝间里,则是帐钩叮当,床榻咯吱。

    “呀……唔……”仰躺床上的少nVJiao媚Y,一头青丝流泻衾枕间,粉脸绯红,星眸如醉,通T玉雪般的身子教一个魁梧男人压住,修长的双腿分了开来,钩在他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