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哥,你反正一个人在家,中午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做了荷叶糯米鸡哦。”名叫容容的女孩边说着边走进屋。

    骆宾接过汤罐“我不是一个人在家啊,不去了,谢谢陈姨了哈”,他转身去厨房里提了只火腿出来递给女孩“我爸寄回来的。”

    容容接过去往地上一放,皱起眉头“怎么?陈亮又来你家蹭吃蹭喝了?不对啊,他刚还说在家躺着呢。”

    “什么陈亮?”

    “你不是说你家有人吗?不是陈亮还能有谁?”

    “啊?”骆宾傻眼了。

    “没没,我说什么了我说。你赶紧回去吧,等会儿别放坏了。”骆宾搪塞道,挥手着急赶容容走。

    “宾哥,你没事吧,火腿能放坏?!!!”容容奇怪地盯着骆宾。

    骆宾即担心又心虚,眼神飘开避开对视。容容两眼滴溜一转,突然一把推开骆宾噔噔噔跑上楼。

    ‘要坏!’骆宾以此生最快的反应迅速跟了上去。

    二楼。正对着楼梯的工作室里,师暄暄靠在桌旁、戴着无线耳机听骆宾录的曲子。

    容容一上楼就看到了师暄暄,她站在楼道口愣了会下,用力地咬着下唇,眼晴里瞬间泛起泪花来。

    骆宾一上来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只见师暄暄也发现楼上来了人,抬头迎上女孩,四目相对。

    然后,师暄暄笑了。她笑了!

    骆宾当时的想法是,能不能原地爆炸呢?能不能呢?能不能?

    容容一转身撞上骆宾,她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怒冲冲地下楼,跑了。拎着先前带来的骨头汤,跑了。

    骆宾紧张得不敢看师暄暄一眼。师暄暄摘下耳机,一双白嫩的长腿缓步交错,走到眼前拍了拍骆宾的肩,叹了口气。

    这一气叹得骆宾差点没直接给跪在原地。但他没有。虽然害怕得要命,可是男子汉的气概不能就这么说丢就丢。

    “师……”他总觉得找不到合适的称呼唤她。过了么显得太刻意,直呼名又显得生份。

    “你…别误会。容容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她家跟我家关系不错。平时她爸常来我家找我爸下棋。她妈妈经常做吃的送给我们。从小她就喜欢跟在我们身边,大家都把她当妹妹。真的,就是妹妹。…你相信我…真的,就,就是妹妹来的…”

    骆宾越说越没底气,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凝视下,他竟有种毛发直立的感觉。

    这么可怕的吗?我这解释总是必要的吧,可为毛越解释越觉得自己没理了呢?

    “一口一个容容挺亲热啊。”师暄暄似笑非笑地朝二楼小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