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你说为什么有人还要偷张婶的保温饭盒?”纪水香终于想问题想到了关键处。

    “张婶这人可靠吗?”

    “在我家工作很久了,没出过什么大事,你是怀疑她做了什么?”

    “忠心的就好,就一个保姆帮工能做出什么事,跟她应该没关系,先别瞎猜,看看纪蜜他们的行动再说。”泮显宗的自大,不会把张婶这类人放在眼里。

    自己那个保温饭盒没有偷回来,现在又多出来一个,纪水香忧心忡忡,“显宗啊,你要不再去跟杨院长说说,先给乔泰安检查检查,我这心里没底,他突然又病倒,那个陈医生也没个确定的答复,是不是……是不是我那煮得粥起了效果……”

    纪水香说得小心,亲自动手害人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一点没有做贼心虚的负罪感,现在有警察介入她就怕死了会查到是她下的毒手。

    “怎么回事?!没确定是你给乔泰安吃了他不能吃的才导致他瘫痪在床上吗?!”泮显宗吃惊,到头来纪水香居然连是不是自己害了乔泰安都不确定。

    “事情发生地突然,我看那陈医生也是糊里糊涂,他查出来乔泰安过敏的东西,我之前做得就是一样样在试,失败了两次了,最后这一次乔泰安是病发了,可你看太突然,我这心里就慌得很,你说会不会不是因为我煮得那东西让乔泰安出了事……也许跟我没关系呢?”

    纪水香一心要害乔泰安,巴不得他早点死,现在如她愿了,倒是又想撇清关系,不承认是自己下的手。

    泮显宗也是如此想着纪水香这个时候想要给自己洗脱罪名,为时已晚,在他看来,乔泰安昏迷不醒,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他们现在要做的只要把乔泰安出事是意外这个方向推动,警方就奈何不了他们任何人。

    而究竟是谁害了乔泰安一点不重要。

    “警察那边让他们查去,有小杨在,警察拿不到乔泰安病历,想要定你的罪就是无稽之谈,现在你最需要的事应该是快动手让乔家变成你一个人的,我会尽快让小杨把乔泰安病危证明弄出来,把它当成最遗憾的意外,你就可以拿着这些证明做你接下来该做的,把乔家操控在手里。”

    在泮显宗看来,警察要调查就调查去,不妨碍他们掏空乔家的家业。

    当把乔家整个握在手里,到时候就更加不怕警察。

    “可是乔美兮那个死丫头死咬着我不放!”纪水香愤愤地说着,如果不是有乔美兮突然冒出来,非要报警,乔泰安病倒了就根本不会有警察介入。

    “她就一个丫头片子,你过去不都一直压着她,放心吧她斗不过你,再说你手里还有那个孩子,万不得已拿出来威胁她老公就是那个钱俊,让他管好乔美兮,那个孩子也是时候了,费尽心思让他成了你儿子,乔家这份家产就靠他夺过来吧。”

    泮显宗趁热打铁,准备以那个还在保温箱里的孩子的名义继承整个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