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平静的可怕,开口说到:“互相保证安全那是绝对应该的事情,白大人有所防备那是对的。保密也是应该的,毕竟如今我在雪山一脉的地位也不算牢固。”

    都少主了,地位还不算牢固?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个。

    接着,却觉得这话味儿不对,如果是雪山一脉的人,会这样说话吗?

    可具体怎么不对,我也想不出来,只能肯定的一点就是任小机这个人充满了一种野心的意味。

    “果然这一群之中,你是少主。”白大人忽然的开口,赞美了任小机一句,接着又说到:“不过,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要防备着你,因为我越和你走得近,越觉得你像我王。”

    白大人的王?该不会是秦始皇吧?

    我忽然发现这世界这扯淡的,只不过能给出任小机这样的评价,看来这白大人还真是很高看任小机的。

    面对这样的赞美,任小机云淡风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白大人,之前我说过万事皆有代价。可是,这件事情你的付出和代价并不成正比。这墓的屏障打开以后,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眼前看见唯一可得的,就是那快要枯死的根茎,白大人一句话就要走全部的好处,恐怕不妥吧?...而恰好,白大人需要它,我也需要它。”

    “那你是不准备答应了?”白大人疑惑的问了一句,可能它也真的生前是一个粗人,不懂不答应还废话什么?

    “不能完全答应。根茎你全部要了,说到底也是怀璧其罪,有的东西不见得血誓就能约束。你大概懂我的意思?我觉得不如白大人取其三分之一,你若有什么用,大致也够了,大家也各自欢喜,重要的各自安心,对不对?”

    任小机依旧是那副调调,云淡风轻。

    我躲在雾气之中,回味着任小机的话语,才发现任小机这个人,恐怕白大人也不算高看他,他的确有些可怕,而且冷静,懂得权衡,舍得放弃...这些真是一般普通人做不到的。

    任小机的话刚落音,悬崖之顶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大概过了一分钟之久,白大人的声音才传来:“那好,那就如此!有你的保证,想必也不会贪墨我那三分之一,开阵破障壁吧。”

    “你原本就不须犹豫,你知道我的目的原本就不是那根茎。只是如今看来,它是最大的利益罢了。”任小机说的直接又*,但实际上往往是这样的话,才能打消对方的疑虑。

    白大人达成目的,似乎心情很愉快。

    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而雾气之外一阵杂乱的声音,接下来就传来了任小机一行人立下血誓的声音。

    接着,任小机又是用言语来说服白大人立下了一个灵魂之誓,想来它一个鬼魂,也立不了什么血誓,这任小机倒是心细如发。

    这一切的事情我听了大半,虽然不明白前因后果。

    但也知道了,任小机这千辛万苦所图的原来就是这悬崖之顶的大墓,不过如今看来大墓里的东西好像任小机没有把握,倒是在大墓之上的一个什么根茎,他们彼此都有兴趣。

    这些和我的关系都不大。

    只是懊恼从事情的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等到一个机会,怜生的心跳越发的不正常,而我并不知道怜生还能支撑多久,可我也只有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