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机纠正道:“你要弄清楚,我那时候不是没有女人,而是有很多女人,只是我看不上而已。”

    述律平撇了撇嘴。

    阿保机将述律平轻轻地抱在怀里,就像拍小婴儿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半晌,阿保机说道:“睡了吗?”

    述律平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她倒是想睡觉,可是刚才睡了,清醒了之后,再睡就比较难了。

    阿保机说道:“过上几天,等这边的事情一了,就要启程回京了。”

    述律平睁开眼睛,她并不想回去,还是在云州自在一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上京,想出去一趟都难。一方面是阿保机不放心她独自出去,另外一方面,她也不想给阿保机惹麻烦,那些大臣们很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仇视她,这些她都知道。

    阿保机当然知道她的想法,说道:“你要是不想回去,咱们可以晚回去几天。”

    述律平虽然知道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但是还是说道:“要不你自己先回上京,我在这边呆一段时间再回去。”

    阿保机很是激动地把述律平抱离自己的怀抱,说道:“你趁早打消这个想法,不许离开我半步,知道吗?”

    述律平要抱住阿保机,但是却被阿保机很强硬地抵住,说道:“听到没有?”

    述律平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真是霸道!”

    阿保机这才任由述律平投入自己的怀抱,说道:“那咱们晚回去一段时间……”

    述律平贴近阿保机,说道:“不用了,还是照常回去吧,我也想母亲和兄长了。”

    阿保机紧紧地将述律平抱住,她是这样的善解人意,惹人心疼。

    韩越宴从皇宫出来,坐着马车打道回府。东宫已经确立,按照规制,成年的皇子需要到宫外的府邸居住,他的府邸名为越王府。

    他一回来就被皇帝封为越王,而且是唯一的王,这足以看出皇帝对他这个皇子有多么的宠爱。

    行进在宽大的街道之上,所经之处是座座整齐排列的商家,还有来来往往的车马和人流,好不热闹。

    可是韩越宴却没有心思去留意这些,每天经历的朝堂上的阴谋诡计,他都感觉到恶心,若不是为了替母报仇,他也不会天天隐忍在这丑恶的朝堂。

    他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很是疲乏的样子。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很大的喧闹声,马车也戛然而止,韩越宴身体剧烈地向前倾了一下,随着马车站稳,他也稳住身子,问道:“发生了何事?”

    “韩先生救命,韩先生救命!”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韩越宴说道:“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