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副身体在很小的时候,曾经极爱以红绳作为头绳束着头发。

    再结合元良策第一次与她见面时,那种彷佛在透过她看着什么别的人一般的模样,更是让她心生疑虑。

    他难道早就认识她了?

    对于影七会主动提出这个问题,元良策也是有些惊讶的。

    本来想着什么时候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一切都告诉她,却没曾想,她自己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轻笑了一声后,元良策才看向影七的眸子自如地回道:

    “并非是第一次。

    孤幼时也曾经来过这月见国一次,也是在那时,与彼时同样年幼的你见过面。”

    说着,元良策也动手将自己腕上绑着的那条有些发黄的红绳取了下来,递给了影七。

    接过那条红绳的影七,在仔细查看了那红绳一番后,才真正确定下来,这红绳真的是当年她这副身体所有着的那条。

    原因无它,这红绳好歹也是从大皇子府内带出来的,所以不论是衣物还是旁的什么,都打上了大皇子府独有的印记。

    而这条红绳上,就有着那个独特的印记。

    可她这副原身,是在何时见过这元良策呢?

    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可否再容我多问一句,元良太子是在何处与我曾经见过呢?

    时间过去太久了,那段记忆我似乎已经记不太清了。”

    “嗯,那孤就再同你细细说上一番吧。”

    ......

    司徒极毡帐内。

    影三正在服侍着司徒极喝下那碗由影七特意为他熬制的药汁。

    将药碗内那最后一勺药汁喂入司徒极口中后,影三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打算出了这毡帐去清洗一下这药碗。

    若非是他真正的主子元良策对他下了救他们的命令,此时司徒极这个他名义上的主子恐怕早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或许是因为对于司徒极眸内透射出的浓厚信任感感到有些愧疚,所以他不太愿意此时同司徒极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