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宿眠闷闷地应了祁时礼一声。

    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地就开始扯他的衣服。

    “宝宝你干嘛?”

    他刚替她穿好衣服,自己刚说了不碰她。

    “难受。”关于怀孕的事情,林宿眠听到的时候总是有点心理上的不适,这种不适还会反馈到生理上。

    她现在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不然她有点想干呕的冲动。

    祁时礼虽然已经停止了这个话题,但是自己脑子里的想象没有停止。

    “陪我。”除了烟酒以外,这件事也是很好的发泄途径。

    祁时礼纵容了她的举动,这一次结束的时候,林宿眠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他抱着她去清洗干净后,又去接了杯温水放在床头,被子是保温杯,到明天早上也不会凉

    被子的布料蹭到他脖子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有道抓痕,几颗小血珠已经凝固,没有再流血。

    这里没有便利贴,祁时礼随便找了张纸写了杯子里有水,压在了旁边。

    林宿眠明天要是醒得早,他怕忘记这件事。

    又把她散落的衣服叠好放旁边之后才躺在她旁边抱住她。

    她出门的时候她室友知道,衣服不能换。

    林宿眠被他圈住之后,无意识地往外滚了一下,触碰到了他的手之后,被他捞了回来。

    祁时礼把她微皱的眉头抚平,缩小了自己的怀抱,把她牢牢按在怀里。

    “晚安,我的眠眠。”

    最后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后,祁时礼也闭上了眼睛。

    窗外群星闪烁,风吹过行道树,将最后几片将落未落的叶片吹掉,不知名的鸟落在电线杠上,没一会儿又在寒风萧瑟中飞走,飞向谁家的屋檐下。

    室内暖融融的,和外面成了两个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还没有亮的时候,林宿眠推开了祁时礼。

    她没有订闹钟,但是昨晚给自己要早起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她没有打开房间的大灯,而是摸索着手机,借助屏幕微弱的光亮找到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