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我今天一定把稿子赶出来。”“对不起韩总,我最近比较忙嘛。您大人有大谅。。。”此刻的我摇身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奔波于高楼嶙峋的街头巷尾。今天又要赶一份稿子,是关于大学开展体育运动改革的采访。此刻的我正急急匆匆的赶往去学校的路上。

    转眼间离开学校已是第四个年头了,世界发展的越来越快、瞬息万变。2012年12月21日,当我还沉浸在玛雅人关于世界末日的预言中时,恐怖已经悄悄的在我身边蔓延开去。因为“她”终于出现了。

    我要去的是松江的某一所大学。采访关于大学生体育运动改革试点的情况。我来了校园,到处洋溢的青春的气息。学生们三三两两有说有笑,我仿佛看见了几年前的自己:那么的阳光,那么的乖巧。我走在绿茵相间的小路上,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面前走过,一个女生戴着墨镜行色匆匆的走着,她的裙舞飞扬、步伐轻盈像极了“她”。我试图追上去和“她”打个招呼,但好像我越是向前,“她”走的越快,仿佛林中的仙子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我觉得好生奇怪,这个女生是不是'丹'呢。她是不是回来了,我晚上得找'丹'的同学小月问问,虽然我好像还记得'丹'的住址。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上门拜访。而现在我要做的只是完成今天的工作罢了。我找到几个正在打篮球的同学匆匆问过三两个问题,比如”现在学校的体育设施有什么变化。“”体育运动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多。“等等。在记录好采访内容以后,我搭车回家准备赶稿子。

    对了,我赶稿子一般需要咖啡的辅助。于是我来到星巴克买了一杯馥芮白的咖啡。我让的士司机在路口等我,我买好咖啡就回去坐车。但当我回到路口时,发现的士不见了踪影。我四处打望着,路边的行人个个行色匆匆,仿佛除了我并没有在意的士的下落。这时我感觉对面的一辆面包车里,貌似有双奇怪的眼睛正盯着这里。我觉得头皮发麻,是不是有人要下来绑架我,还是这里即将发生什么事件。我才不管这档子事情呢,于是我整了整衣袖准备走路回家了。

    回到家中已是下午5点光景。我用钥匙打开家门。看见一双女士的高跟鞋,”怎么,“”难道有人闯入我家里了,“我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她有没有同伙大喊一声“谁啊?”“给老子出来”。可是并没有反映,于是我也顾不上脱鞋,拿起身边鞋柜子里的甩棍就冲进里屋。这时一个靓女出现在我的面前,“桃花树下,左三右四。”靓女没让我掐住她的脖子,机智的对我说道。我突然反映过来,这是我家备用钥匙藏身处的暗号。“你是?”我觉得靓女的声音似曾相识。“'丹',是你吗?““哈哈,阿来。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一惊一乍的呀。“靓女摘下了墨镜。”果真是你”我激动的快说不出话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你也不请我去沙发上坐坐。”'丹'没好气的说。”哈哈,老同学。请。请。“我一把抱住'丹',硬生生的把她抱到沙发上面。“我去给你泡杯茶。”“哈哈,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就走,这会儿是有样东西给你看的。”说着她把一个快递包裹放在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等我走了,你再打开吧。”说着‘丹’提上手包就离开了。我也没有多想,打开了快递包,里面是一个录音笔。我打开开关,“4月24日,你活不过那一天。”录音笔的声音模糊、老成并不清晰。想必并不是对我说的。过了好一阵子,传来了沙沙的电子噪音。“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意味着什么。你会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一个女性的声音,貌似在哪里听到过。习惯性的打了一个哆嗦,是对似曾相识的敬畏。但是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我是说,我已经来到了这里,我的家乡,别的事情跟我已没有太大的牵连了。我现在的女朋友在小学教书,她也非常的爱我,说不定我们今年就能结婚了。‘丹’的出现并不代表什么,我只是记得她3年前她让我去找东西,一个关于她出生的记忆。现在,在她消失3年后的今天,一切都变了,我也变得世故圆滑了很多,有了自己的工作。3年前遇到的女孩叫什么名字,我确信我已经不记得了。在那某时某月,我们相遇过,然后再无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