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垫了什么?”我伸手去m0,却被白玉宣一把抓住。

    他的眼睛明亮的吓人,“没什么。”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深x1一口气,“我在报复你,你就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不好?”

    我身子一软。白玉宣拖着软软的尾音冲我撒娇,我一向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我从没有想过JiA0g0u这种事会这么痛。白玉宣的那物在我的难以启齿的地方慢慢地进出,他估计是怕弄疼了我,进出的极为缓慢,殊不知这样对我来说更像凌迟一般。

    “你,你快点……”我攀住他的肩膀,眉毛鼻子皱成一团,心里的悔意几乎要化作实质冲出来。

    我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

    在床上的这个姿势对于两个新手来说都有些捉襟见肘。

    我想着媒婆给我看的那些小人书上的姿势,正打算让白玉宣试试。

    白玉宣已经顺从本能在我的花x里冲刺起来。他似乎是害怕我逃走,一双胳膊紧紧地抱着我。我虽然没得趣,下T有p0cHu般的钝痛,但也只是在心里轻叹一声,温顺地任他摆布。

    隔壁想必洞房花烛,红被帐暖,我们这里虽然既无洞房也没合卺酒,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有悖常l的偷情,但我偏偏觉得心满意足。

    给白实甫戴绿帽子这件事,我也乐此不疲。

    ***

    白玉宣在我的T内S完JiNg就走了。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但是他在我桌子上留了一张报纸。

    他知道我识字。

    我只是喜欢装。

    我搂着被子,现在外面还有宾客喧闹声,我r0u着腰往窗外一瞧,有些熟面孔,觥筹交错,饭菜的香味老远都飘过来了。

    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这才恍然发现竟没人叫我去吃饭。

    莫不是是真的怕我去吃饭吓到了那新姨太茗香。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床上,那行房时白玉宣默不作声垫在我下面的可不正是那条他送我的手绢。

    刺目的红sE点缀其上。

    白玉宣嘴上说着恨我,有时候的行为却很冲突。

    莫名其妙的,他“报复”我的时候竟然记着用手帕接我的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