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确实连炼金术都不会啊。自嘲地笑一声,芙洛拉重新坐直了身体。

    也许这只是上天恩赐的一份天赋吧。

    比如在送金布利离开时,她看着那个消失在路口的人影,突然就觉得,她可能该远离这个男人了。

    伊修瓦尔内乱前夕,中央市。

    “你要去战场了吗?”芙洛拉叉起一块番茄送入口中,微微皱了皱眉,似乎糖放少了,口味有些偏酸。

    “是的。”金布利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作为国/家炼金术师,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聊赖地戳了戳盘中剩下的小牛排,芙洛拉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食欲。

    于是她把自己的盘子摆到了金布利的面前,只留了一碗沙拉给自己。

    面对丈夫的挑眉,她理直气壮,“吃不下了。”

    “多少还是要吃点什么,嗯,算了。”面对芙洛拉,金布利总是妥协地很快,“待会可不要喊肚子饿哦?”

    “我下午吃过一个苹果派了。”芙洛拉表示自己绝对吃得很饱,“当然,我有给你留一块。”她无辜地笑着,朝金布利眨眨眼。

    “真是我的荣幸啊。”金布利吃完了自己的一份,把芙洛拉的那份也拖了过来。

    他从来不会浪费芙洛拉做的食物。

    两人就这样很自然地把话题转到了食物上,仿佛一开始战争之类的字眼从未出现过。

    餐后,芙洛拉把留给金布利的苹果派摆到了沙发前的小桌上,接着就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

    厨房里传来水流冲刷盘子的声音,是金布利在洗碗。

    自己的丈夫对自己非常好,不如说再找不到比他更模范的丈夫了。

    芙洛拉在沙发上懒懒地打了个滚,有些困乏,干脆把手边的书当做枕头在沙发上躺下眯起眼来。

    金布利从厨房的门口看过来,就像看到一只大大的猫咪,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窝在软绵绵的沙发里。

    他只能摇摇头,在围裙上擦干手上的水分后脱下围裙,放轻脚步走到困倦的小妻子身前。

    “芙洛拉?”

    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芙洛拉艰难地抬了抬眼皮,“唔,金布利。”她实在太困了,不知为何最近她就是这么容易疲惫。

    然而在她努力睁眼时,一阵失重感率先袭击了她。但是因为有好好地被支撑着,所以非常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