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内。

    “父亲,出大事了。”

    余瀚维神色慌张的跑进松园,就瞧见地上躺着的三具尸体,余惠安冷眼站在一边,看着手下的人屠杀。

    本还在杀人的死侍,下一秒刀便紧紧贴着余瀚维的脖颈,只需要余惠安下令,眼前的人就会立即死去。

    被刀抵在脖子上,对余瀚维来说是第一次。

    余瀚维浑身僵硬的看着前方的父亲,不敢开口。

    余惠安没有理会余瀚维反而僵着一张脸看着半跪在地上中年男人。

    余惠安负手而立,语气平稳,“我说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中年男子脸色苍白的说道:“你真不顾及分毫情分吗?”

    “情分!呵……”余惠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我已经足够容忍。”

    男子嗤然一笑,嘲讽的说道:“余惠安,我该说你痴情,还是说你痴傻,她从未爱过你,对你从来都只是利用。”

    他也一样,因为有价值,所以才会留在她身边。一旦没有价值,就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

    “够了,我让你来这不是听你说这些的,把青玉交出来。”

    中年男子双手摊开,一脸无谓,“青玉不在我这里。”抬头看向余惠安,“我说青玉在她手中,你信吗?”

    余惠安静静的看着他,良久过后,甩袖离去。

    本还刀尖对着的死侍,眨眼间就来到中年男子的面前,匕首刺进中年男子的胸口处,鲜血顺着匕首流向衣服上。

    这时一个死侍恭敬的走到余瀚维的身边,“大少爷,太师有请。”

    余瀚维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双腿有些发软的进了书房。

    还没站稳,就听到屏风内传来余惠安阴沉的话语,“淮安巡抚被杀,江绡关失守,金溪坝决堤。我儿真是有本事,竟然瞒了数月之久。”

    余惠安说出的每一件事,余瀚维的心就被提的老高,不等余惠安说完,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

    “孩儿知错,还请父亲息怒。”

    余惠安从屏风里走出来,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儿子,眼中没有任何波澜。“知道我为何不将整个太师府交给你吗?”

    余瀚维不解余惠安会有此一问,低垂着脑袋,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