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谨晨无奈摇头,“你说你的聪明劲都用去哪了?昨天的幕后主使是谁,还没想到吗?”

    知道夏若却还能如此淡定的人,苏寒目前只知道一个,“你是说余惠安?”

    “你这样直呼长辈的名字好吗?”

    切,他算什么长辈?一次回门,已经让她看清余家人的嘴脸。那种不讲亲情,只讲利益的家庭有什么好尊重的。

    为了保留这个身体的尊严,苏寒当然不会把这话给说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把这个身体的主人给养大了不是?

    忽视木谨晨的这句话,苏寒又说道:“你们既然知道这背后的主使是谁,干嘛不把人抓起来呢?”

    才夸她聪明,现在人又傻了吧。

    木谨晨看着苏寒的样子,伸出手便点了点她的脑袋。

    “你呀!怎么这脑子时灵时不灵呢?”

    “说话就说话,能不侮辱人吗?我脑子啥时候不灵光了?我要是脑子不灵光,这世上还有比我更灵光的人吗?”

    苏寒顿时不乐意了,一把打掉木谨晨的手,“离我远点,别把傻传给我。”

    顿了顿,苏寒有些奇怪的看着木谨晨,“不对。”

    “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有闲情逸致和我在这掰扯。”

    “有吗?”

    木谨晨被苏寒指的一脸茫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有,我感觉你比往常放开了许多。”

    苏寒眼神一眯,“哦!我知道了。”

    苏寒站起来一副我明白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而且这事绝对跟我有关。”

    木谨晨做沉思状,“嗯……确实有,但是我就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苏寒抬手制止道:“大可不必说,我不听。本小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算跟我有关,我也能给你躺平了过去。”

    “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这时与木谨晨消失的伍黑也回来了,进入帐中给木谨晨请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