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一口气把自己事先想好的表白之言说了出来,虽然她说得是那么的生硬,甚至就跟背诵课本没有两样,但是韦冬升却被这一番话给打动了。

    当然这并不能说是韦冬升太好糊弄了,要是换作其他的人在面对心仪女子的表白时,就算人家拿着一张纸在那里照着读,恐怕也会被其给打动的,这就是感情问题上无法解释的神奇。

    而韦冬升起码比这些人要强太多了,他至少还思考过上官雅说话为什么那么生硬,只不过他认为是上官雅的内敛所带来的紧张,并未想到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罢了。

    “姑娘想必是对在下还有一些误解,虽然韦某被江湖同道奉为情圣,但是我并非一个滥情之人。”韦冬升看来是真的很在意上官雅对他的看法,否则他又怎会去解释这情圣二字的由来。

    可上官雅却无法苟同韦冬升的这种说法,不禁追问道:“你若不是滥情,为何在江湖上会有那么多的情债呢?”

    “我所背负的情债并不是滥情所致,而只是多情所累罢了。”韦冬升对于自己的过去实在不愿多说,因此只能言简意骇的解释了两句。

    上官雅讥笑道:“多情和滥情有区别吗?这都不过是男人为了面子,故意说得冠冕堂皇一些的借口罢了。”

    “姑娘看来的确是对在下有些误解,我所说的多情真不是要掩盖滥情,这滥情乃是处处留情,感情生活一片混乱不堪,而我这多情只是经历的感情较多,但绝对没有把感情弄得一塌糊涂过,最起码过去和现在还是泾渭分明的。”

    韦冬升见上官雅对自己的过去有些误解,虽然他是很不愿去提及自己的过去,但在自己心仪的女子面前,不免还是多说了几句。

    “哦,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跟过去的所有感情都彻底的了断了,而不是像滥情之人还跟以前的感情藕断丝连?”上官雅果真有些后知后觉,不过总算是明白了多情和滥情的区别。

    韦冬升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的,我跟过去的每一段感情都会画上一个句号,若是不然就愧对情圣之名,而是跟那花花公子无异了。”

    上官雅听了韦冬升的解释,心里总算是好受了许多,原本她还以为韦冬升是一个处处留情,到处沾花惹草的浪荡之人,现在她知道并非如此以后,心中堵着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底。

    但同时又有一个疑惑涌上了她的心头,并且使她不吐不快,所以她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前辈,既然你非一个滥情之人,为何不好好找一个女子生活,却偏偏跟个花花公子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呢?”

    韦冬升苦笑道:“小雅姑娘,你以为是我想这样的吗?一个多情的人早就注定了会在感情的漩涡中迷失方向,要是无法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到那个合适的人,恐怕一辈子都得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

    “哦,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找到那个合适的人,所以才会不断更换身边的女人对吗?”上官雅似懂非懂地问着,显然她还不太懂感情上的那些道理。

    其实韦冬升这种人表面看似风光,暗地里也在为寻一人而苦恼。

    本来像韦冬升这种频繁的更换女人就让他已经很累的了,更何况人在做任何事上都有惯性,韦冬升一旦习惯了这种寻找伴侣的方式,那就注定了他每一段感情都不会持续太久。

    当然这种生活并不是韦冬升想要的,情圣的虚名也不是韦冬升所追求的。

    其实韦冬升早就想结束这一场猎艳之旅了,只是无奈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终止他流浪生涯的伴侣罢了。

    疲惫!就算是钢筋铁骨的人也承受不了这种心底深处的疲惫。

    孤寂!夜深人静无人问津时的那份孤独和寂寞任谁也难消受。

    此刻的韦冬升对疲惫和孤寂就深有体会,所以上官雅一向他表白,他的整颗心就开始躁动了起来,因为他比谁都想要快些结束这种猎艳的生活,那又岂会不为这样的机会而心动呢!

    “没错,我想这一次应该已经找到合适的人了,其实不瞒小雅姑娘,韦某也早就看上你了,只是碍于你还年轻,担心你会瞧不上我这个中年大叔。”韦冬升也向上官雅袒露了自己的心思,看来这个情圣在女人面前确实不会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