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仰起了脑袋,用一种很是惊诧的目光望着上官富,不过她的嘴上却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但上官富却已然看出了上官雪便是如他所猜测的那般想法。

    因此上官富的脸色骤然一变,手上不禁死死掐起了上官雪的脖子,一点也没有了之前那种为上官雪擦拭眼泪的怜香惜玉之心。

    在上官富此刻的心里剩下的也许就只有愤怒了,甚至就连他那说话的语气都显得很是生气,只听他怒骂道:“溅人,没想到你果真是这样想的,别以为你有一点姿色,老子就能任你兴风作浪了,反正你已是我囊中之物,我想怎么玩你这个滥货,那都得看大爷的心情怎么样了。”

    上官富说完又松开了手,就好像生怕把上官雪给掐死便没得玩了似的。

    不过上官富虽是松了手,可他刚刚那么用力的一掐,也是把上官雪折磨得够呛,不仅在上官雪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掐痕,同样也让上官雪咳得差点没有流下泪来。

    当然上官雪并没有流泪,因为她本就是一个宁可流血,也不轻易落泪的女人,并且为了让自己不会轻易落泪,她还想过许多方法。

    而眼下她便用了其中一种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把头尽量仰起来,这样眼泪在重力的作用下,便不会夺眶而出了。

    可是上官雪才刚一仰起头,便看到了一张脸出现在了她头上的树叶之间,若隐若现宛如鬼魅。

    大概是上官雪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准备的缘故,顿时她便被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

    本来在这荒无人烟的原始丛林里,就算再尖锐的声音也不会有人听得见的,可这原始森林里偏偏来了上官家族这样一帮不速之客。

    所以上官雪这尖叫的声音不仅有人能够听到,而且在这样一片静寂的树林里,突然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甚至已经足以吓得那些人闻风丧胆了。

    尤其是距离上官雪最近的上官富,本来此人就是一个生性胆小之徒,若方才不是冲着脾气上来,他又岂敢做出此等忤逆之举。

    而这上官雪突然的失声尖叫,吓得他是紧紧勒住了上官雪,并不停挪动身子,试图把上官雪推到自己的身前挡着。

    可是上官富却又不清楚危险会从什么方向而来,所以他的那种茫然无措的动作,看着别提有多滑稽了。

    当然上官富很快也感觉到了自己行为上的失态,于是又掐起了上官雪的脖子,喝道:“臭婆娘,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在这里一惊一咋的,看来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老子必须得把你现在就给办了。”

    本来还是一脸痛苦之色的上官雪,忽然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因为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不必再去忍受这个肮脏的上官富所带来的欺辱了。

    可她的笑容还并未真正灿烂起来,上官富便再次松开了手,嘴上喃喃道:“小搔蹄子,我就知道你早就迫不及待了,瞧你这一脸的溅笑,老子碰你还真觉得恶心,不过偶尔恶心一下,倒也有点刺激。”

    刺激确实是一个男人好色的最好理由,毕竟没有几个男人偷腥不是为了一时的刺激。

    但真正觉得恶心的人应该是上官雪才对,原本她只是会错了意,误认为上官富话中的意思是要把她给杀了,哪成想上官富掐她只是为了发泄一时的愤怒,话中的意思实际指的是要跟她办那样的羞羞事。

    顿时上官雪的脸颊微红,厉声骂道:“混蛋,有种你就把给我杀了,我宁可一死也不愿受你凌辱。”

    “哟呵,怎么又开始装起贞洁烈女来了,老子刚刚还分明看到了你的贼笑了,现在怎么又害羞起来了呢?”上官富说着很是不解地挠了挠头,忽然又惊奇地说道:“也对,咱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办事太不雅观了,难免让你一个女孩子会有一些放不开。”

    上官富说着便以迅疾的手法封住了上官雪的几处大穴,并且又以灵敏的动作将上官雪给抱了起来。

    由于上官雪的身子根本无法动弹,所以只能从她眼中闪出的一丝惊恐之色,看出她的抵触情绪,不过还好她的嘴上还未被封住哑穴,因此她还能沉声喝道:“上官富,你到底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