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儿问询起上官雪那边的情况,这上官雪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得先给上官锦儿一个交代,可是如今这个情况,她真的没脸再去面对上官锦儿,以及面对自己的那些族人们了。

    此刻的她才开始后悔起来,若不是自己太过的急功近利,那也还不至于把自己的好姊妹上官雅的性命给搭进去了。

    可是也就在上官雪后悔不已的这个当口,上官锦儿又开口询问了起来:“小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雅是不是掉进枯叶堆里去了?”

    原来上官锦儿站在远处并未看清场中的具体情况,尤其是上官雅从树上掉下去的事情,因为树叶遮挡和上官雅掉落下去的速度太快,所以上官锦儿只能通过上官雪刚刚大声嚷嚷的话,判断上官雅已经遇害了。

    但是上官锦儿又因没有看到敌人的身影,这让她心中很是纳闷,完全想不通上官雅这样一个大活人,为什么会好端端的掉进枯叶堆里去呢?

    而上官雪却仍然没去回答上官锦儿的疑问,一来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复上官锦儿了,二来是上官锦儿的问题再次提到了上官雅,这让她又陷进了失去好姊妹的悲痛之中。

    上官锦儿眼看上官雪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转而冲着身旁的二十几名上官子弟说道:“诸位都是咱们家族的同胞兄弟,我想你们也该不会忍心看着两个女人在前面冲锋陷阵,你们一帮大老爷们却像缩头乌龟一般畏战不前吧?”

    “没错,咱们上官家族以忠义传家,各个都是响当当的铁血男儿,怎么能够眼看着两个小姑娘身陷囹圄而无动于衷呢?”上官吉第一个站了出来附和。

    可这上官吉也完全是因为困在里面的两位女子都是他那一脉的好手,否则私欲之心如此重的他又岂会出来当这出头鸟呢!

    而这上官吉的私心立马便被其中一人看了出来,并且这人根本不去理会上官吉的辈份,直接便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指责。

    “哼!上官吉呀上官吉,谁不知道里面那两位小姑娘都是你们一脉的栋梁之才,你想要去保住她们,大可亲自去呀!咱们这里本来就属你的武功最好,你别光是嘴上说说呀!”

    上官吉被这人的话气得够呛,本来那人点破他的私心,他就在面子上已经挂不住了,现在对方又是当着那么多族人的面指责他这个长辈,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上官富,你够了,别仗着自己是嫡系子孙就那么目中无人,算起来老夫可比你父亲还长上一辈,你不称我一声吉伯也就算了,怎么能当着大家的面直呼老夫名讳?”上官吉只能用称呼上的问题来还击对方了。

    可是上官富也不是泛泛之辈,当即便指着上官吉的鼻子,笑道:“就你这个熊样,也不撒耙尿照一照自己的模样,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好不好?”

    上官吉被气得那是咬牙切齿,似乎都想要把上官富那两根指着他的手指给扳折了一般。

    幸好这时上官锦儿开口喝道:“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既然还有时间在这里起内讧,那就由你们两个一块上去看看情况,不得违抗命令。”

    上官吉和上官富都显得有些诧异,因为他们都没想到上官锦儿竟会让他们一块进去,可是上官锦儿既然已经说了不得抗命,两人也只好一前一后奔着上官雪所站立的大树靠拢了上去。

    上官富所掠进去的路线是方才上官雪走过的线路,他认为上官雪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站在场中,那么上官雪所走过的路线相对还是要安全一些,由此可见这个上官富的脑子还是有一点小聪明的。

    而上官吉所走的路线,便是上官雅方才走过的路线,因为上官吉发现这条线路相对绕得要远一些,所以这样一来自己肯定会比上官富晚上一步达到场中,自然也就少了一份危险,这还真是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上官富和上官吉在各怀鬼胎之下,先后到达了上官雪的附近,他们就那样各自凝视着一脸悲伤且情绪低落的上官雪。

    要说这上官吉不愧是一只非常懂得自保的老狐狸,他即便已经到了场中,却还只是跟那上官雪保持着较远的距离,就只是在嘴里不断喊着上官雪的名字。

    可上官雪的情绪一直处在非常低落的状态,偶尔瞥了上官吉一眼,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尤其是在上官吉问起发生了什么情况,以及上官雅的下落时,上官雪就好似受了什么欺负一般,只是不住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