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赌桌上几乎上演着。

    什么?他们和齐采红是熟人,所以不会这么干?

    那是你瞧了金钱的魅力,也高看了这些赌徒的品性。

    在赌桌上,做局给心态异常的对手,是最容易来大钱的,想对付平常心的对手,反而难度很大。

    这不,齐采红一上午就狂赢四五万,面前的钞票堆成山。

    然后其他三人提议再打大一点,给他们一个扳本的机会。

    心情稍微转好,但依然抑郁的齐采红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当时她心里可能想着:如果今能趁手气正好,多赢一点,也能弥补一点福满楼那边的损失。

    却浑然不知,她已经上了别人的砧板,对手的刀已经悄悄对准她身体的各个部位。

    果不其然。

    下午一点左右,她上午赢的四五万就全倒回去不,还倒输一两万。

    这时候,她脸色更难看了,心情越发糟糕。

    左手边的胖子笑呵呵地一边洗麻将,一边问她:“红姐,要不要再打大一点啊?中午的时候,你给了我们扳本的机会,现在我们也可以看在咱们的交情上,给你一个扳本的机会,你们是吧?”

    “我无所谓啊!可以。”

    “别人不行,如果是红姐,那倒是没问题!”

    同桌的其他两人一脸淡然地捧哏。

    齐采红不豫的目光一扫他们,轻哼一声,“不必了,这点钱我还输得起!”

    她理性尚存,更主要是她觉得自己这时候手气变差了,不宜打得更大。

    这是她打麻将多年积下来的心得。

    “呵呵,行,那咱们就这样继续!”

    左手边的胖子不以为意,依然笑呵呵。

    又过了个把时,齐采红又输出去四五万,加上之前输的,估计有七万了。

    这个数字,在04年,哪怕是银马县城,也不是一个数目了,银马县很多房子一套也就这个价。

    齐采红心情越发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