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作为使者,前几日便前去与羌族部落商谈和议的事项,甚是顺利,羌人也已经是民怨载道,故而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并与王成约定,明日便是两方将帅签订和谈协议书的日子。

    白染收到王成的讯息后很是高兴,这一场本就不应该开始的战争终于要落下帷幕了。

    本以为这一切都已经到了要结束的时候,可是在另一边凤铨的营帐中,道明刚刚收到了皇上秘密差人送来的密报,眼下这封密报来得恰是时候,只是不知皇上对此事是何态度。

    迅速打开竹筒,拿出皇上的密报,细细读来,神se犹如柳暗花明一般,又惊又喜。

    “殿下,皇上还差人送来了这个。”道明说着将手里的玉佩递到了凤铨的手中,凤铨接过。

    “父皇同意让我带兵突袭羌人了,还给了我这个,就是怕帅印不在我手上我无法调动大军,明日便是签和议书的时候了,还好今日拿到了这封密旨,一切刚刚好,天助我也!”

    “快,快去将舅舅请过来,我要与舅舅商议一下明日的事情。”凤铨对明道说道。

    过了一会儿,韦温前来了,他方才还在自己的营帐中焦虑呢,这都眼看到跟前了,可是皇上的回复却还没有传来,不过道明来的时候他似乎没那么焦虑了,算算时候也该到了,若是再不到的话,明日也只能y着头皮强行出兵了,看见凤铨连忙问道,“可是皇上来信了?”

    凤铨点头,“父皇还给了我这个!”说着拿出了玉佩,韦温看了书信,一通大笑,大喜。

    “殿下,明日便是我们两人一雪前耻的时候了,届时将白染也趁机除掉,如此方可安心!”

    “哎,舅舅,到时候羌人一定会认为是白染ga0得突袭,都不劳我们动手只怕她也回不来吧?主要是王成,务必要让他si,他si了,白染便是si无对证了,只能伏罪。”凤铨笑言道。

    第二日一早的时候,白染早早地就起了来,和谈之事不可马虎,她生怕出一点纰漏,很快,整顿好了行装,带着一队人马前去敌营签订和议书去了,白染才刚刚启程,凤铨这边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在一旁调动集结兵马,嘴里还说道,“待白将军回来我们就即刻启程回京。”

    两人大致算了一下时间,此下,白染应该已经差不多到敌军大营了,而他们派去尾随打探道路的人也来了,于是出了营帐,准备集结兵马却受到了另一群人的阻拦。

    “八殿下,你这是做什么?战事已经结束,何必再带兵前去?如今白将军已经去和谈了,你率兵前去只会让敌军误会,届时白将军和大使王成的x命堪忧啊!”杨将军上前阻止凤铨。

    “就是啊,这将听主帅令,虽说殿下是国朝的八皇子,但是也不能藐视军纪啊!”

    “没错,我们只听主帅的命令,帅印既然在白将军那里,那我们自然也是只认白将军的!”

    众人纷纷都阻止凤铨,只有韦温是和凤铨是一伙儿的,可是凤铨并没有生气,而是拿出了皇上给他差人送来的玉佩,高高举起问道众人,“你们果真只认白染吗?那么,这个呢?”

    众人见着玉佩大惊,那玉佩可是皇上亲自御兵的信号,只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何会在凤铨的手中呢?皇上将帅印和虎符交给了白染,又将直接可以号令三军的玉佩给了凤铨,这一通c作让众人实在是0不着头脑,此时对于凤铨手里物件的真假众人都有些怀疑了。

    “这——这可是皇上的御令玉佩?”一人问道,带着的疑惑无疑是在反问凤铨是真是假。

    “杨将军自己亲眼瞧上一瞧,看这玉佩是不是父皇钦赐的那一块儿!”凤铨将玉佩递到了杨将军的手中,杨将军拿过玉佩细细打量,众人也都上前,打量着杨将军手里的玉佩。

    “这确实是皇上的御令玉佩,可是老臣不知,此玉佩为何会在殿下手中,如今殿下拿着这块玉佩调兵遣将又是为了什么?我等虽糊涂,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殿下的。”杨将军道。

    凤铨一笑,又拿出了一封密旨,对众人道,“昨夜,我收到了父皇的密旨,有人举报白染通敌卖国,导致上次战事失势,如今已经是人证物证齐全,父皇也均已查证详实,为了东沅的未来,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定,父皇命我在今日白染和谈之时,举兵挺进,直b敌营!”

    众人惊叹不已,这从古至今没有和谈之时发动突袭的事情,就像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一样,都已经成为了衡量一个国家或者部落诚信的问题了,如今这么做,有失大国t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