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笛声,来自航船。

    这个距离听有些扎耳朵

    远航时间。

    “奎斯利号”俄国二战时期建造的最后一批轻巡,唯一的一次作为战舰的航行中没有遇到任何一个敌人,然后当夜二战就结束了。

    “这位是船长,阿诺洛夫斯基”九九侧立在旁,礼貌的介绍着。

    鼻子糟红的高大中年男子“你好杨子烈教授,你可以叫我苏复国”

    字正腔圆,普通话相当标准。

    “好的,苏富国先生”杨子烈报以礼貌的微笑

    “文化博大精深”富国船长没来由的一句话,让子烈摸不着头脑。

    子烈只见识过北极圈附近的俄国,严寒让饮酒名正言顺。

    北国的天气有些阴郁,乌云遮蔽着天空,通常而言这意味着风暴将要到来,旅行者将要经受考验。

    担忧之际,子烈望向九九,九九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圣保禄告诉我阳光很快就会普照大地”高处的驾驶室,富国船长哈哈的笑着。

    航行至中午,阳光穿透了淤积的云层,一道道落在海面上,子烈远远看见一座白色的建筑突兀的立在波涛中,一道阳光正落在它身上,折射着朦胧的光,如同如神话中的场景。

    “我是海洋动物学家,比利·安德森,主攻哺乳类”

    一位又瘦又高的外国人,流利的英语,枯黄的金发,有着海一样的蓝色瞳孔。

    “那位是我的儿子.....”

    那个男孩瞪着这里,在被介绍时转身离开。

    子烈望着男孩消失的拐角,眨了眨眼

    拉起门,这里竟然还有下层,而且是电梯。

    密封的圆形胶囊空间,厚实的玻璃外是海洋下的风景,三个人有些拥挤,一路向下足有一分钟,终于停下,剧烈的泡沫喷射声,探视窗另一边打开了一扇门。

    “这里是减压舱,绿灯亮了才能进”

    又是一段一分钟左右的等待,最后一扇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