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你不是光冲着那死女人的钱来的。”

    这回答……

    门祎贴在墙角,探着脑袋听着,刚好听完这没头没尾的对话,眉头打结。

    她是不懂两个男人间这全程语意转换的奥秘。

    算了,只要两人不打起来,看来就没多大的问题,瞎操心,还不如回去接着睡觉。

    门祎扶着墙踮着脚往回走,影子在地板上长长拖影,一扫而过。

    .......

    清早起来就有丰盛的早饭铺满一整张桌子的日子好像已经过去好久了。

    门祎蹲在椅子上,神情激动,手不停,嘴不停,已经挑花了眼。

    厨房里还在热火朝天的忙碌,抽空稍微瞄了眼,“凌薄?”

    闻声,厨房里的人端着锅往外探头,两人眼神交汇,门祎率先收回,专心开始享受美食,还不忘小声的嘀咕,“怎么还没走?”

    半天没见着边睿。

    将手里吃了一半的土豆饼原路返送回盘子,油腻的手略微迟疑的甩了甩,数次与身上的纯白棉麻睡裙擦身而过,最终在刚从厨房出来手上端着盘子毫无反抗能力的凌薄身上安了家。

    抬手蹭了蹭,指尖用力的搓捻,粘腻感得到缓解。

    满意。

    门口的鞋柜上层摞着高高的书塔,分门别类,罗列整齐,都是些也不知道从哪收罗来的旧书,光看书名,门祎可想不到这会是边睿能看得进的东西。

    将手里的牛奶放在鞋柜边沿,踮着脚在最上层摸索一番,费力的撕下那张便签纸:

    考试,不回。

    还不舒服及时联系。

    ……

    将便签纸随意塞到某本书里,端着牛奶回到餐桌。

    凌薄正把被咬了大半的土豆饼往自己盘子里揽。

    门祎愣了神,脱口而出,“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