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只顾感觉腰间的银子,压根没有关注林栋在说什么,表情又出现了什么变化,只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又行了数十米出去,林栋忽然停下了脚步,对身旁还兴奋的西门庆道:“对了,贫道要去见个朋友,待过几日再去寻你,如何?”

    “好好好……嗯?”

    西门庆随口就回答了起来,但很快他便满脸怪异地转过了头道:“申道长在此地还有朋友?不知却是何人?”

    想到这位申道长的来历,以及这段时间给予自己的财运,西门庆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能赢钱,完全是靠的林栋。

    毕竟,之前他也是一个好赌的玩意儿,只是输了许多后,便不再去碰了。

    直到林栋出现,才让他的瘾头再度发作。

    他很害怕林栋会忽然消失,因为到了那时候,他想赚钱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林栋何等聪明,一眼就看透了西门庆到底在想什么,他摇摇头道:“居士不必这般紧张,那只是贫道的一个普通朋友罢了,绝不会打扰到居士发财的。”

    “哦,好。”

    有了解释,西门庆也便放下了心:“道长请自便,不过晚上可要记得回家住。”

    后面的回家住三个字,他咬的很重,似乎生怕林栋会走。

    “那是自然。”林栋答应一声,转过身,飘然而去。

    ……

    片刻后,林栋的身影出现在了武大郎旁边,他沉默地坐在一旁,目光深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鲁达被他忽悠到了明教,这几乎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所以他不必再去过问。

    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处理方式。

    忽悠鲁达的那一套,在对方身上很有用不假,但换一个人来,恐怕就算还是照样做,也根本不可能成功。

    比如说武松。

    武松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开始的时候,说不定他要比令人憋屈的林冲还能忍耐。

    他或许也会打抱不平,但绝对不会为此耽误上自己的前程。

    这一点,鲁达就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