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钱不打算分一羹就这样走了?”他眸光沉沉地看着她。

    宋烟嘴角扯了个笑,“沈先生,你别跟我说,你之所以拖我一个多小时,是故意让我赚你兄弟那笔钱,我知道不可能。”这点她跟他交手的时候已经非常肯定了。

    “嗯。确实不可能。”沈季北不否认,“这么多年就没人在我手上可以轻而易举的赢。”

    “事实证明,沈先生您赢了球,我得到了一笔不菲的报酬。”宋烟怕沈季北觉得她太得意,心里不舒坦,看得出来他是个自傲的人,又补充了句,“双赢的局面。”

    “孙子兵法中的第六计和十六计分别是什么?”沈季北扔进旁边的烟灰缸桶中,倚在车身上,手里拿着一个点烟器把玩。

    掀眉问她。

    不知道,她不看孙子兵法。

    沈季北自问自答,“声东击西。欲擒故纵。”

    哦,他还在说球场的事。

    说这么高尚做什么,说直白点,就是耍她玩呗。

    她懂的。

    不过,这个男人心机也太深沉了点吧。

    一场游戏性质的球赛,也要被他控制的死死的。

    声东击西她在球桌上是领教了,欲擒故纵又从何说起?

    她没想明白。

    沈季北的目光再次落在宋烟身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事情,眼眸里光芒一闪一闪的,让人特别舒服,像是浑身充满了正能量。

    可能因为太冷,她是不是不动声色的跺了跺脚,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高挺精致的鼻子也被冻得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要不要上去坐坐?”沈季北比了比他的车。

    “不用,站外面吹吹风,挺好、挺凉快。”宋烟皮笑肉不笑,她随后拢了拢衣服,还是冷,她发现这个男人好耐冻,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都冻得快不行了。他就一件风衣,内搭一件衬衫,衬衫没有打领带,衬衫扣还敞开了两颗,特别有风度。

    “沈先生,等人?”宋烟低头抱手机看了会,问他。

    沈季北没作声,宋烟就当他是默认。

    “那您继续,我先走了。”宋烟的网约车已经到了,她冲缓缓驶来的网约车招了招手,拉开车门,礼貌的回头,和沈季北说,“沈先生再见。”

    宋烟斜身要钻进出租车时,沈季北忽然开口,“宋检员,你是不是还欠我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