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后,程濡洱走到她跟前,俯视着她,连落地窗外遥远黯淡的光也挡住,眼里没有半分温度。

    芝华彻底掉进黑暗里,她从未见过程濡洱这种神sE,胆怯地往后退了两步。

    不是冷漠,芝华敏锐地感觉到,他并非疏离,而是在生气。

    “为什么不回答我?”程濡洱又往前两步,依旧俯视她,“如果今天是其他老板和他做交易,你还会来吗?”

    芝华身形一晃,忽然觉得她从未真正认识程濡洱。以往见面时,那些谦和斯文,只是他套的一层无害的壳,令她放松警惕才越靠越近。

    无法抗拒的雪松香,堵在她鼻尖,芝华竟有些不敢闻。他的问题令她语塞,真的只为了和严丁青两清才来吗?还是恰好,对方是程濡洱,一个她认识、不抗拒接触的男人,她甚至偷看他的手失神。

    难以忍受的沉默,如一把钝刀,压在芝华心口来回割。芝华承认她有私心,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尴尬的沉默,很容易被误解为默认。芝华心慌意乱,后悔来这一趟,她想起自己的婚姻,想起乱糟糟的家庭,她有什么资格,期待着接触那双好看的手呢?

    如果不来,她和程濡洱也许能维持不咸不淡的友谊,他们的关系顶多就到那儿。

    不该来的,她其实没必要和严丁青两清,因为她根本没有Ai其他人的资格,至少她的父母是这样说的。

    芝华眼底一热,扭头便想逃,左手忽然被握住,程濡洱轻轻一拉,毫不费力地将她带进怀里。

    那只手依旧是温热的,指腹的茧摩挲她的手腕,粗糙的触感像电流,令她指尖轻颤,cH0U出手的力气都没有。

    心跳太快,她Si命咬着唇,生怕心脏真的跳出来。这不是恐惧,芝华很清楚,这是心悸,是某种情绪破土而出的震动。

    她的下巴被扼住,脸一寸寸往上抬,却始终垂着眼,只看见程濡洱上下滑动的喉结。

    “你不该来的。”他的口吻像宣判。

    g燥的唇压下来,封住她最后一声惊呼,程濡洱滚烫的舌直往里探,g缠住她的,突然发狠地吮,烟草味闯进来,野蛮地夺取她的呼x1。

    芝华一瞬间瘫软,浑身脱力似的,全靠扣在她腰上那只手撑着。

    “程先生……”她似乎在求救,却没有推开他。

    心脏都快被他x1出来,几声短促的喘息里,程濡洱用手按住她肩头,像要吃掉她一样,开始浅浅地啃咬她的嘴唇,又冷不丁重重地吮。

    带着薄茧的手探进芝华的外套,不轻不重地r0u她肩头,r0u得外套跌在地毯,露出里面那条单薄的真丝吊带裙。芝华像一颗被剥开糖纸的牛N糖,含在程濡洱嘴里,被他汹涌而来的气息烤化了。

    那双手下移扣住她的腰,快要把她r0u进身T里似的,让她的小腹紧挨着他撑起的裆部,隔着西K和真丝裙的布料,一道y挺而滚烫的物什蹭着她柔软的身T,像一把燃起的篝火,热烘烘的痒意如密密麻麻的小虫,从腹部蔓延浑身。

    芝华被抱起推到床上,裙摆堆叠在腰间,她甚至来不及看清天花板,程濡洱便压下来,再次堵住她的唇。

    一辆失控的车,正飞速奔向万劫不复的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