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珠摇了摇,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外。

    徐青已经死了,这不过是个与徐青同名的女人罢了。

    “徐宛珠你...”徐宛珍气啊,连名带姓直呼徐宛珠。

    看着徐宛珍吃瘪,徐宛珠心情大好,要知道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

    徐宛珠无视徐宛珍对她的怒意,转头看向徐正,软软道,“爹,既然姐姐拉不下面子,我可以替姐姐,向这位姑娘道歉的。”

    瞧,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徐正点了点头,对徐宛珠的做法很满意,看向徐宛珍时又拉下了脸色。

    徐宛珠走到徐清面前,朝她弯腰行了一礼,“对不起姑娘,我姐姐从小被宠坏了,一时鬼迷心窍,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个面子。”徐宛珠故做好人时,还不忘抵毁徐宛珍。

    徐宛珍理亏,有苦说不出,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姑娘,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狗咬狗,徐清很满意。

    徐清神秘一笑,俯身靠近徐宛珠,嘴唇动了动那模样像是在和她说悄悄话,短短几秒后,徐清大声道,“看在宛珠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

    徐宛珠疑惑,但事情算是被解决了,也没在纠结,朝徐清笑了笑。

    在徐正的吩咐下,管家拿来了两百万两银票,银票装在盒子中,被包袱裹着,徐清掂了掂银票的重量,眼角弯弯笑意涟涟。

    临走时,徐清不忘给徐正添一把堵,“恭喜徐老爷子双喜临门,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徐宛珠听到这话,满心欢喜的看向慕容然,正巧慕容然也在看她,还朝她点头笑了,徐宛珠顿时开心的不得了。

    而徐宛珍就不一样了,吃了个哑巴亏,还挨了一巴掌,丢了脸面,哭的梨花带雨也没人安慰心里快要气炸了。

    徐正更是憋屈,本来徐宛珍嫁给太子殿下,他徐家便站队于太子这方,偏偏二皇子慕容然来掺和一脚,搞得他是左右为难。

    徐正喜欢玉器,特别是大型的玉类器件,而余家有一尊用玉雕刻而成的玉观音,华而美,精而贵,重达五斤,是余雷的宝贝,为了给自家夫君一个惊喜,余凤早早就出门去余家讨要玉观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答应了自家哥哥余雷的一个条件,才换得这尊玉观音。

    余凤满心欢喜归来徐府,在门口碰到了徐清,三十五岁的余凤保养的十分得体,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八九的少妇。

    一身华贵喜庆的大红长裙,配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风情万种的脸,别有一翻韵味,也难怪徐正连个妾室都没有。

    徐清眸光深沉的看了余凤一眼,恰巧余凤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骄阳下无形的火光在交错。

    “她是谁?”看着徐清离开的背影,余凤皱着眉头呢喃着,为何这人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令人厌恶,厌恶到她想把它毁掉。

    “徐宛珠你是故意的吧?”徐宛珍强行将徐宛珠拉到了房间内,大声质问着,那双哭过的双眼有些红肿,但更多的是不假掩饰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