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乖谬之举,言荒诞之语,与礼法不合,是谓荒唐。

    我要讲的,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前记

    下午最后一节,课还没下,谢麒就醒了。

    他靠着窗,看到外面天Y得厉害,思绪被一阵闷雷拉回现实。

    手边堆了两张纸条,偏过头,看到宋肖冲他眨巴眼睛,用口型说了七个字。

    大哥,你总算醒了。

    他莫名其妙,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慢悠悠地打开纸条。果然,这小子找自己指定没什么好事。

    泛h的木浆纸,最下面写了几个狗爬似的小字。看了大概有一分多钟,重新把几个字排列组合,才勉强读懂里面的内容。

    他接着打开另外一张:“谢哥,求你了,帮哥们一把。”

    谢麒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发表意见。

    见状,宋肖觉得有戏,双手合十,表情诚恳:“就这一次,下次去厅里玩,我掏钱。”

    谢麒没骨头似的重新趴回去:“最贵的那家。”

    “……”

    这个狗。

    宋肖往下m0到自己快要发瘪的钱包,咬咬牙:“成交!”

    宋肖说的地方离学校不远,附近新建了一条“商业街”,网吧球厅遍布,那地方正好夹在两家网吧中间,叫八·九城,卖电子烟的。

    铃一打,宋肖心急,搭着谢麒肩膀就往楼下走。

    路过高三八班的时候,谢麒脚一顿,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后门位置瞟。

    没人,书包还在,应该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

    “看你弟呢?”宋肖问。

    谢麒说:“我妈不放心他。”

    “不至于吧,谢磷学习那么好,长得也乖,要说不放心,你这个哥哥可b他——”话音戛然而止,他收到对方漠然的视线,急忙b了个拉链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