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声音，找到了那处光亮，飘零四散的意识逐渐回到我的身体，我的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一旁说话。
“你的力道要是再重几分，便也不用叫我来了，直接去棺材铺订口棺材把人葬了就好。”
“她的命还值不了一口棺材，我也没那个闲工夫给她收尸。”
这两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我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却听他们又说道：“霖昭，婉葶已经走了一年了，很多事你也是时候放下了。说起来这丫头也是无辜受了牵连，你何必这般苛待她。”
“她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难道我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我这才听出来，这两个人是上官逸和向昱辰。我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上像是悬了千斤铁，怎么也睁不开。正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听见了足以将我打入深渊的话。
“那我们先不谈这个，这丫头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即便重新接上，她筋脉受损严重，这辈子都不能再跳舞了，等文哲回来，你想好怎么跟他解释了吗？”
我的呼吸仿佛凝滞在这一瞬，上官逸的意思是说我的腿已经废了吗？
“解释什么？”
“文哲跟这丫头有婚姻之约，如今她被你折磨成这幅样子，待文哲回来，你要怎么跟他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们两人名不正言不顺，凌寒儿如今已是奴籍，覃睿未来还要继承爵位，你觉得皇上和我姐会允许她嫁进平江王府吗？”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阵钝痛，像是被人在心上捅了一刀。明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心痛难以喘息。
“这丫头也是命苦，未满及笄之年，便背井离乡，好不容易遇到了惺惺相惜的知心人，又无辜背上了护主不力的罪名。”
“你有这闲工夫，还是多关心关心你家娘子，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劳心费神。”
“怎么就成不相干了，她好歹也是我娘子的朋友，虽说我对这丫头没什么好感，不过看在我娘子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你倒是会爱屋及乌。”
“上个月皇上让造办处给你们骁骑营铸造了一批新铠甲，这两天也该送过来了，你先回骁骑营打点打点，我在这看着这丫头。”
我听到了门响，想着向昱辰应该已经出门了，又过了一会儿，我才勉强睁开眼睛。我的嗓音有些沙哑，断断续续的说道：“上官公子，你刚才说的，说的，是真的吗？”
上官逸打了个激灵，抱怨道：“你这丫头，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我不答反问：“你方才，跟侯爷说，说我再也，再也不能跳舞了，是真的吗？”上官逸叹了口气，他将我扶起来，转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方才说道：“你的腿筋脉几乎全断，即便我将它重新续上，你也…”
听到这里，我心中仅剩的最后一丝期冀也彻底破灭了，我叹息道：“我明白了，既然我再也不能跳舞了，这腿续还是不续，结果都是一样的，便不劳烦上官公子了。”上官逸似乎是不忍心看我这般灰心丧气，他笑了笑说道：“虽说我不能将你的腿恢复的和从前一样，至少你可以像平常人一样行走。”
我的身子早已是残破不堪，即便治好了腿，无非就是拖着这副身子，在这尘世再多消磨几年，“我自己的身子什么样，我心里清楚，我怕是活不了几年了，这腿治还是不治，没什么区别。总归是要归于尘土，便不费这功夫了。”
上官逸听我这么说，马上摆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数落我：“你当着我这个医仙圣手的面，说自己活不了几年，凌丫头，你这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你自己？”
“我这条命本就是这世上多出来的，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无声无息的结束，这世上想让我死的人有的是，我干脆邃了他们的愿，一死百了。”
“你的力道要是再重几分，便也不用叫我来了，直接去棺材铺订口棺材把人葬了就好。”
“她的命还值不了一口棺材，我也没那个闲工夫给她收尸。”
这两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我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却听他们又说道：“霖昭，婉葶已经走了一年了，很多事你也是时候放下了。说起来这丫头也是无辜受了牵连，你何必这般苛待她。”
“她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难道我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我这才听出来，这两个人是上官逸和向昱辰。我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上像是悬了千斤铁，怎么也睁不开。正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听见了足以将我打入深渊的话。
“那我们先不谈这个，这丫头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即便重新接上，她筋脉受损严重，这辈子都不能再跳舞了，等文哲回来，你想好怎么跟他解释了吗？”
我的呼吸仿佛凝滞在这一瞬，上官逸的意思是说我的腿已经废了吗？
“解释什么？”
“文哲跟这丫头有婚姻之约，如今她被你折磨成这幅样子，待文哲回来，你要怎么跟他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们两人名不正言不顺，凌寒儿如今已是奴籍，覃睿未来还要继承爵位，你觉得皇上和我姐会允许她嫁进平江王府吗？”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阵钝痛，像是被人在心上捅了一刀。明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心痛难以喘息。
“这丫头也是命苦，未满及笄之年，便背井离乡，好不容易遇到了惺惺相惜的知心人，又无辜背上了护主不力的罪名。”
“你有这闲工夫，还是多关心关心你家娘子，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劳心费神。”
“怎么就成不相干了，她好歹也是我娘子的朋友，虽说我对这丫头没什么好感，不过看在我娘子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你倒是会爱屋及乌。”
“上个月皇上让造办处给你们骁骑营铸造了一批新铠甲，这两天也该送过来了，你先回骁骑营打点打点，我在这看着这丫头。”
我听到了门响，想着向昱辰应该已经出门了，又过了一会儿，我才勉强睁开眼睛。我的嗓音有些沙哑，断断续续的说道：“上官公子，你刚才说的，说的，是真的吗？”
上官逸打了个激灵，抱怨道：“你这丫头，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我不答反问：“你方才，跟侯爷说，说我再也，再也不能跳舞了，是真的吗？”上官逸叹了口气，他将我扶起来，转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方才说道：“你的腿筋脉几乎全断，即便我将它重新续上，你也…”
听到这里，我心中仅剩的最后一丝期冀也彻底破灭了，我叹息道：“我明白了，既然我再也不能跳舞了，这腿续还是不续，结果都是一样的，便不劳烦上官公子了。”上官逸似乎是不忍心看我这般灰心丧气，他笑了笑说道：“虽说我不能将你的腿恢复的和从前一样，至少你可以像平常人一样行走。”
我的身子早已是残破不堪，即便治好了腿，无非就是拖着这副身子，在这尘世再多消磨几年，“我自己的身子什么样，我心里清楚，我怕是活不了几年了，这腿治还是不治，没什么区别。总归是要归于尘土，便不费这功夫了。”
上官逸听我这么说，马上摆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数落我：“你当着我这个医仙圣手的面，说自己活不了几年，凌丫头，你这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你自己？”
“我这条命本就是这世上多出来的，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无声无息的结束，这世上想让我死的人有的是，我干脆邃了他们的愿，一死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