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往事,李戏春弯着眼笑了笑。

    李相浮耐心静候下文。

    李戏春站在很客观的角度评价:“……是一个对事业有强烈野心和展望的人。”

    高寻工作认真不解风情,身边没有一个暧昧对象,当初她就是被这点吸引。

    李相浮点点头:“那你们的分歧点在哪里?”

    听到这句话,李戏春顿时陷入无奈:“工作狂还能理解,问题在于大男子主义,他希望结婚有孩子后,我能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

    高寻认为孩子由母亲亲自照料更好,何况她一个富家女不愁吃穿,完全有条件这么做。

    然而李戏春能把画廊发展到今天,投入了不少心血,不舍得就此放弃。

    “孩子我肯定会尽量照顾,忙得时候让长辈帮忙管一下,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乐意。”李戏春轻叹道:“周围人也觉得我矫情。”

    李相浮并未直接站在亲人的立场上对高寻进行指责,而是说:“这都不是问题。”

    “你们未来有孩子,我可以帮忙照顾,正好他能和沙沙做个玩伴。”

    “绘画下棋我也有涉猎,当孩子的启蒙老师应该够格。家务也不用担心,没时间做饭时我可以帮忙多准备一份便当。”

    ……

    有条不紊地说了很多条,几乎涵盖了所有可能出现的烦恼。

    李戏春被他描述的蓝图吸引,片刻后意识到不对:“该做的你都做了,孩子他爹还有什么用?”

    “对,没用。”李相浮点头,平静开口:“所以不拉黑,留着过年么?”

    李戏春愣了下,就这么把高寻删了。

    亲眼目睹这番操作,李相浮正色道:“孩他爹没了,暂时不会有孩子,一切问题圆满解决。”

    李戏春唇瓣动了动:“相浮……”

    李相浮正提着茶壶去加水,回过头表示:“不用谢我。”

    “……”

    才刚走到厨房,忽然听李戏春嚎了一嗓子:“有人按门铃。”

    李相浮从厨房内探出脑袋:“没看错的话,你离门只有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