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萧然赶过来时,骆玉疼的满头冷汗,手紧紧的扯着胸口的衣裳,难以呼吸,极为痛苦。

    “小师叔?骆玉?”孟萧然也很急,一把捞起骆玉,抱着她往骆府狂奔,赵淙跟萧璟想要去,被叶玲儿寇澜宣拦着了。

    “你们去干什么?挡手挡脚的,有什么问题我们在呢。”寇澜宣说,叶玲儿朝前就跑了,寇澜宣被赵淙一把抓住手。

    “怎么了?”寇澜宣疑惑的问。

    赵淙眼神痛苦,“千万别让小玉儿出事,我怕陆源会疯,他去大谕也算是将小玉儿交给我,现在我,小玉儿却在我的眼皮底下出了事,我愧对他。”

    他们兄弟感情好,寇澜宣早已知道,“好。”她的眼神看向赵淙,充满了感情,让赵淙放心很多。

    此刻,骆玉疼的昏了过去,可她昏过去了依然在流泪,孟萧然给她把脉,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守在她的床边,一刻也没离开。

    此刻,枫桥镇安国公府。

    陆源浑身是血的躺在清荷小院骆玉睡过的床上,他快没精神了,聂家人全部守在他的身边。

    “别告诉,告诉玉儿我回来了,她怀着孩子身子弱怕是受不住,等她将孩子生下来在与她说。”

    “那以后呢?她要怎么办?”聂青川问着陆源,其他人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凌云竹抱着聂云城泣不成声。

    “对不起,对不起,玉儿,我的小玉儿,玉儿啊,玉儿!玉儿……我好疼……疼……”

    陆源疼得撕心裂肺的喊。

    安国公给他疗伤,遭到了陆源体内陆家功法的反噬,被逼退弹开,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聂青川去飞鸽传书,用的是骆玉给的赵淙的地址,告诉赵淙陆源已回来,但是情况不好,要瞒着骆玉不让她知道。

    凌云竹去找了大夫来,直接用轻功飞奔而来。

    老大夫还没喘口气,便被凌云竹一把捞到床边,“大夫你快来看,他的情况很危险,一直喊疼,他的伤很严重。”

    慢条斯理的坐在床边,老大夫捞起袖子,“叫的声音这般大,想必也不要紧,不过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一点疼都忍不了,还在哭喊,他什么样子?”

    “你老快别说了,他真的很严重,吐了很多血了。”聂青川急得满头大汗,看不过去大夫如此慢条斯理的模样,便开始催起来。

    “这有什么,前些日子一个将军在我那儿刮骨疗毒也没这般着急呢,有一个倒是活生生疼死的,只不过,与他这般不同吧,他能撑得出吗?”

    大夫毫不在意的说完,以为陆源身上是很轻松的伤,这样绝望痛苦的叫喊,是在小题大做。

    他说完,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才慢吞吞的将手放在陆源的脉搏上,一开始还悠闲着,后来脸色一变,立刻把手松开,又在一次将手放在陆源的脉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