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踹了个准儿,洛白也没打算卸力,本来就累,累到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终于能睡了,却刚闭眼一会儿就迎来了一拨不可忽略的骚扰。

    洛白现在的心情一点都不美妙。

    被踹了个准的男人不见分毫怒意,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这一脚洛白用力,但因为身体状态不佳的缘故,其实还真没多大力道。

    邬佗抬手,再次扣住那截玉白的脚腕骨,铃铛有些惊惧的作响。

    低眸,浅淡的目光划过面前的白腻肌肤,他看到脚背上有几分红痕,那是刚刚他留下的,在那片雪白上鲜红显眼,像是开得过分艳丽的花儿。

    目光在那只赤足上停留一会儿,随即沿着腿部线条一直滑下,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一路往深处探寻。

    邬佗握着那截纤细脚腕骨的大掌往旁边移了些,拉开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