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冯伟又看了我半晌,一咬牙,用力一挥手,说:

    “总归接下来的十多天,我就像是着了魔。一门心思,都在闺女身上。你应该想到了,那不单是当爹的疼女儿。而是——动了邪念。

    刚开始我还只是动心思,后来越来越不受控制,就开始把对女人的那套,一样样用在了闺女身上。

    都说男追女隔重山,那是小年轻。老男人哄小女孩儿……那实在不叫事儿。

    具体时间我算不准确,但最多不超过两个星期。我就和闺女……”

    “够了。”我脸已经快耷拉到鞋面上了。

    闫冯伟苦着脸摇头:“兄弟,你哥哥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说了,那时候我就是着了魔障了!”

    我正想说这事到此为止,不必再说,没想到王乾坤忽然开口道:

    “你是怎么离开那幻境的?”

    他问话的对象是闫冯伟,可没等闫冯伟反应过来,跟着就说:

    “是不是每次行完苟且之事,就会后悔自责?时间久了,惭愧至极,但每每心火蹿出,就又难以自已?

    最终,你和你闺女,双双承受不了自我带来的压力,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一起,死了?”

    闫冯伟木然点头:“对……我买了毒药。下在红酒里。我以为丫头是不知道的,可等她喝了两杯,才对我说,她想到了。但她愿意,愿意下辈子还跟我在一起。”

    王乾坤趴在干饭背上,缓慢地点了点头:

    “我想我知道这妖石是什么玩意儿了。”

    “是什么?”我问。

    他却没回答我,而是猛地抬高声音,向闫冯伟喊问:

    “一句话!那妖石有何妖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