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算!”我挣脱白晶。

    我这么做倒不是莽撞,而是太清楚瞎子的个性了。

    除去赚钱,这货绝对是个懒鬼,我曾一度怀疑,就算他和段四毛干苟且的事,多半都只会在下头躺着。

    他要是单纯的只想告诉我,这里有口古井,井中不但别有洞天,而且还有具生尸,不用出厕所,就只在镜子上写给我就行了。

    他把我带到这井里来,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这洞穴是斜向上的,不算狭窄,有些地方我甚至能蹲着往前挪。

    要说古怪,那就是,洞内并不潮湿,反而十分的干燥。

    甚至越往上,越是连地底下那种特殊的气味都变得淡薄。感觉不像是在山洞里,而像是穿行在普通的地表道路一样。

    白晶到底还是跟了进来,爬了一会儿,拉了拉我的裤腿,小声说:

    “这里阴气太重了,井都干了,很可能是物极必反的缘故。”

    我嗯了一声。

    白晶又问:“说,这通道能通到哪儿?”

    “我哪儿知道。”

    “我想问,肚脐下边……”

    “嘘……”

    乍一看到前方有状况,我来不及多说,就那么直么愣登的向后蹬了一脚。

    也不知道白晶被蹬到哪儿了,“唔”一声就没再吭气。

    这里的宽度足可以容两人蹲身并行,怕有闪失,我干脆停下来,反手将白晶拽了过来。

    白晶蹲在我旁边,两只手捂着鼻子,瞪着我,一副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嘘!”

    我歉然冲她一点头,示意她向前看。

    “怎么会有两条路?”白晶声音压到了最低。

    我看了看前方两条分叉的通道,想了想,关掉了手电。